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那四個警員回來了。程英忙問怎麼樣。
一個警員說了情況。
最後說:“二人死的很詭異,不像他殺,應該是自殺。屍體已經送到了市局的刑偵科,最後還要等法醫的鑒定。”
程英長籲一口氣,心想要真的是自殺就好了。
四個警員紛紛離去,程英對司馬剛說:“你也可以回去了,留下電話,有事需要找你。”
司馬剛趕忙上前握住程英的手慌張的說:“警察叔叔,額不,警察嬸嬸……”
程英噗嗤一笑,說:“你有啥事你就說吧。”
司馬剛一臉窘迫,他說:“今晚能不能讓我在派出所過夜?”
程英柳眉一挑,麵露難色。
司馬剛忙說:“大姐,求你了,我是真的不敢回家了。”
程英說:“那你明天怎麼辦?”
司馬剛說:“等你們破了案,那鬼不就沒了嗎?”
程英說:“我們警察可不會抓鬼的,這樣吧,我可以讓你今晚呆著這裏,可明天就不行了。”
司馬剛趕忙道謝。
“還有,今晚你隻能睡在大廳的長椅上。”
司馬剛又道謝出了值班室一頭栽在長椅上,長籲一口氣,心裏琢磨那女鬼可不敢來派出所吧。
他剛要閉上眼睛,派出所的透亮的玻璃大門就開了。他猛地坐了起來,就看到一個白衣女人走了進來。
“鬼呀……”
司馬剛大喊連滾帶爬的跑進了值班室。躲在站起來的程英身後。
隨即那白衣女人走進值班室。
程英看到她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心裏也是咯噔一下。隨即就看出來這是個人,而且還是個美麗少婦。
少婦凝著臉,麵帶驚恐之色,臉色有些慘白。
司馬剛一看人家不是鬼,就摸摸自己的光頭說:“大姐,對不起啊,把你當成鬼了。”
少婦沒有理他,仿佛司馬剛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似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程英問她有什麼事。
她說要報案。
程英問怎麼回事。
她說,在她租出去的房子裏死了人。說著就再也把持不住驚恐的心,大哭起來。
……
狼生和方菲在天黑的時候來到了防空洞。
天山閃爍著幾顆稀疏的星星,一輪彎月掛在遠處的山尖兒上,朦朧朧的散發著柔和的暖光。
此時方菲的心裏是暖的,可她的身上是冷的。
二人坐在洞口的石頭上,像兩隻落湯雞。
阿嚏,方菲打了個噴嚏。
狼生說:“我們回去吧,要不你該著涼了。”
狼生的聲音極其溫柔,十足的暖男味道。
方菲聽的心裏熱乎乎的,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關心。
麵對這樣的暖男她怎麼舍得回去呢?再說,她還沒完成媽媽交給的任務呢。可這個任務已經變了性了,它已經不在是媽媽的任務了,而變成了自己非常想要完成的任務了。
“我不冷,我還想多呆一會。”
方菲同樣溫柔的說。
可是她的身子真的不爭氣。
阿嚏……
“你真的不冷?”狼生又問。
方菲轉過頭來看著狼生,月光下,她的麵龐更加的柔和迷人。
“我真的不冷。”
狼生微微一笑,說:“你等著。”
狼生走了,方菲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可她知道他所幹的事一定是為了自己的。
果然,狼生竟然抱回了一大捆柴。
熊熊火光照的防空洞裏一派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