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生念完咒,把兩張符分別貼在李輝煌和司馬剛的額頭上。然後把追備好的兩杯酒裏撒上了香灰,又滴入了自己的血,再念咒。
最後用如意銀針在酒裏麵攪拌一下,就給李輝煌和司馬剛服下。
狼生又轉回身對著香燭繼續念咒,就這樣不停的念了足足有進二十分鍾的時間。
程英不敢出聲又不敢動彈,一雙腿都麻了。李所長也忍著幾乎僵硬的身子。唯獨方菲坐在椅子上得以安然。
狼生念咒額頭上生出了汗珠子,一顆一顆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狼生緊閉著眼睛,也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不一會兒就聽見李輝煌和司馬剛大口的嘔吐起來。
聽著他倆的嘔吐聲,狼生還是不停的念咒。
那兩個人越吐越厲害,聲音劇烈,讓聽者以為他倆已經把腸子和內髒都吐出似的。
程英要上前看個究竟就被李所長拉住了。
那兩個人淘號大吐了足足有十分鍾終於安靜了。
狼生長舒一口氣,微微睜開眼睛,一溜溜的汗水齊刷刷的順著臉頰和鼻子往下淌。他擦了一把汗,轉過身來說:“好了開燈吧。”
程英打開了燈,李所長就走到了李輝煌和司馬剛身邊,二人躺在地上,睜著眼睛好像是剛從夢中醒來。再一看他們身邊的穢物李所長大驚。
這時程英和方菲也走過來,隨即方菲的標誌性的哎呀媽呀又叫了出來。
因為她看見地上的穢物裏爬滿了蛆蟲,還有蜈蚣蚯蚓什麼的。
程英捂著嘴努力不讓自己吐出來。
司馬剛和李輝煌爬起來,看起來還暈暈乎乎的樣子。
“哎呀,我這是咋地了?”司馬剛搖搖晃晃的說。
他把額頭上的符揭下來。
“這時誰給我貼上的啊?”
程英捂著嘴說:“還有誰?狼生唄。”
司馬剛說:“我咋了?”
程英指著地上的穢物說:“你看著是你倆吐的。”
司馬剛一看就又要吐,可他的肚子裏就再也沒有課吐得東西了,隻在那裏幹嘔。
方菲好不容易才忍住不吐,然後她趕緊找來掃帚和撮子把那些穢物收進了袋子裏交給了小趙,小趙捂著鼻子扔進了垃圾桶。
程英又拿了水桶清洗了地毯。嘴裏朝著爬起來的李輝煌和司馬剛發著牢騷。
李輝煌搖晃了幾下身子似乎清醒了不少,他也拿下額頭上的符,搖了搖頭就看到了狼生。
他眼睛一亮,奔向狼生。
“狼生,是你呀,你怎麼會在這裏?”
狼生說:“李哥,你好點了嗎?”
李所長問:“你還記的剛才發生的事嗎?”
李輝煌撓著頭仔細想了想說。
“對了,我是來和我的媳婦來欠離婚協議的,怎麼她去了哪裏?”
這時李所長又問:“出了你媳婦還有誰?”
李輝煌撓了撓頭說:“沒有別人了,對了還有元老四,和一個戴墨鏡的老頭。”
狼生問:“他們給你吃啥了麼?”
狼生想了想說:“對了,那老頭遞給我一杯茶水,我喝了,怎麼了?”
狼生說:“那茶水裏被下了蠱。”
李輝煌心裏咯噔一下,因為他是知道雲南苗疆的蠱術是很厲害的。
他驚恐萬分,抓著狼生的手說:“真的?那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