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司馬剛打了個噴嚏。
小花坐了起來看著似乎熟睡的司馬剛,心裏不忍起來。
她想,睡在地板上,還沒有被子一定會感冒的。想著她下了床去欲叫醒司馬剛。
小花隻是輕輕的碰了司馬剛裸露的胖胳膊這一下,司馬剛就蹭的坐了起來,嘴裏大喊鬼啊。
司馬剛的樣子嚇了小花一跳。
“是我,我說小花。”
小花安慰了半天司馬剛竟一下撲在了小花的懷裏,他嘴裏喊著鬼,臉就在小花的胸口窩裏拱來拱去的。
女人的母性特征在小花的身上開始展現出來,她溫柔的摟住了司馬剛的頭,嘴裏不停的安慰著司馬剛。心裏就覺得司馬剛可憐起來,可憐的就像自己的孩子。
司馬剛漸漸的安靜了,頭也不再拱動。
小花問他好了嗎。
司馬剛才意識的到自己做了噩夢,夢見那個女鬼掐在他的脖子上,張著血盆大口咬在自己的脖子上,那森紅的血噴流如柱。然後就感到自己的身子慢慢的軟了下來,最後成了一團泥水,隻有兩個眼睛還能看到東西,那一刻他嚇壞了。
後來,那個女鬼站在他眼前,漆黑暗淡的長頭發遮著它瓷白的臉。突然那女鬼蹲下來,撩開了遮住臉的頭發,一張沒有眼珠隻有眼白,沒有鼻子隻有血嘴的臉露出來。眼睛一瞪,青白色的眼白裏竟布滿了血絲,接著眼角處流下了深紅的血,蜿蜒如蚯蚓。
血好似雨珠一滴一滴的滴在他的眼睛裏。
夢裏的他覺得他的眼睛已經睜不開了。
突然那女鬼的身子往後仰去,緊接著兩隻眼睛裏開始噴血,嘴裏駭人的喊叫。他一下子就醒了。
他不想從小花的懷裏出來,他對小花說他剛才做了個噩夢,嚇死了。
小花撫摸著他的頭安慰著,語氣溫柔聲音綿和。
司馬剛遲遲不願離開小花,小花有點坐累了就讓司馬剛和她一起上床上躺著。
上了床,司馬剛還是拱在小花的胸口,一副被嚇壞的樣子。
小花摟著他的頭,輕輕的撫摸著,那溫柔的架勢,就差唱搖籃曲了。
小花邊撫摸著司馬剛的頭便在心裏想,這男人也有害怕脆弱的時候啊,司馬剛好可憐啊。於是保護司馬剛的想法就濃重了。
小花就又開始安慰司馬剛,跟他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聽了一陣兒,司馬剛在小花的胸口裏差一點笑出了聲。
他強製自己不要笑出聲來,心裏卻暗自歡喜,心道,這女人就是好騙啊。老子是一個做個噩夢就被嚇傻的人嗎?
司馬剛看到小花中了自己的陷阱,就開始得寸進尺了,他開始把頭使勁兒的往小花的胸口裏拱,還不斷的來回轉頭摩擦小花的胸部。
他想,我一定要勾起你的欲火。
開始小花還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可過了一會兒,司馬剛摩擦的越來越快,心裏就開始癢癢起來,先前的那個光輝的母性情愫蕩然無存,現在剩下的則是心口窩的一點已經被點燃的欲望之火。
在司馬剛的摩擦下,小花的心一陣陣的收縮,舒坦的感覺衝上了她的頭頂。就像蹦極的人一下子就到了製高點一樣。
隨著司馬剛的不斷的進攻,小花慢慢的開始投降了,心裏的那僅存的一絲抵觸也被濃情給消解了,就像一塊糖放在熱水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