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輝煌一看這不認識的人要來真的，就開始反抗，就要從地上爬起來。
還沒等爬起來，就被程英的窩心腳踹倒。
“哎呀，你這是要打死我啊。”李輝煌在地上哭喊著。
程英一邊往水裏拖拽李輝煌，一邊說：“姑奶奶我就是要在從新把你扔到水裏。”
李輝煌害怕了，就開始求饒。
“媽呀，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你饒了我就送給你當牛做馬都行。”
這時一旁坐起來的小趙笑出了聲。
李輝煌一聽還有人，就向小趙求起饒來。
“兄弟，你快來救救我吧。”
小趙隻是笑確不說話。
程英說：“我不需要牛馬，我都已經有牛馬了，你也聽見了，他剛才還笑來著。”
這時李輝煌的一條腿就進了水裏，冰涼的河水像針紮一樣刺進李輝煌的骨頭裏。
李輝煌是真的害怕了。
“姑奶奶，我求你了放了我吧。我真的還有老媽和女兒啊。”
程英說：“姑奶奶我才不管你有啥呢！”
李輝煌的一半身子也進了水裏。
於是他大喊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程英怒道：“李輝煌，你給我閉嘴，你要把鬼招來啊。”
李輝煌仨字從程英口裏說出來，讓李輝煌猛然想到了什麼，他突然覺得這聲音好熟悉。他想起來了，在柳葉村的暗道裏，對，是程英。
想到這兒，李輝煌大喊道：“程英，你是不是程英？”
程英說：“我是你姑奶奶。”
小趙在一旁就笑著站起來。
“程英姐，別鬧了，你別真的把他淹死了。”
李輝煌一聽那人叫程英姐，恐懼的心立馬就沒了。
“哎呀，程英果然是你呀？”
程英鬆開手停下了，氣喘籲籲的說：“是我又咋樣？”
李輝煌不起來笑道：“是你，那我就不怕了。”
程英說：“怎麼。我就不能把你再扔回水裏了？”
李輝煌說：“你扔吧，能死在英勇無比，英姿煞爽，美麗動人，溫柔可愛的程英警官手裏，我李輝煌也就瞑目了。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程英呸了一聲，小趙就笑彎了腰。
程英冷冷的說：“花言巧語的。李輝煌，你快起來，我有話問你。”
小趙還在笑。
程英就說：“小趙，你咋還笑起來沒完了呢？”
小趙說：“程英姐，你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啥意思嗎？”
程英問啥意思。
小趙就笑著說：“就是說男人喜歡女人，就是死在女人的身上也不虧，死了也是個快活鬼，是個風流鬼。”
程英一聽小趙的解釋就怒了。
“好，你個李輝煌，你竟然拐著彎兒的罵我，我看我今天就讓你做鬼得了。”
說著她就跳向李輝煌。
奇怪的是李輝煌竟然沒躲，他正坐在岸邊臉朝著大橋上發呆。
就在程英的手要打在李輝煌的後背時，李輝煌突然冒出了一個可怕的字。
“鬼。”
這個‘鬼‘字就像是從李輝煌的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而且說的很認真。
可程英聽了個真切。她聽出來了，李輝煌不是在開玩笑。
“哪裏？”程英問。
李輝煌說：“大橋上。”
說著李輝煌撿起了眼鏡戴上繼續朝大橋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