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生雖然無奈,但讓狼生奇怪的是那女郎竟然不反抗。
進了屋,司馬剛把女郎放在窗下的沙發上。
狼生和林青柔把手裏的袋子也放在了沙發上,狼生拉著林青柔就要走。
司馬剛就說:“哎,道長,你今天晚上還不回來啊?”
狼生點點頭。
司馬剛有點焦急,“那我咋辦啊?也不能再去睡派出所睡啊?”
狼生笑道:“你還是去派出所吧!”
司馬剛掻著頭念道:“不會吧。這天天晚上都不脫衣服,我身上都快長虱子了。再說,你看那個李所長,看見我就像看見了一泡大便,就差捏著鼻子了。”
這時,那墨鏡女郎噗嗤笑了。
司馬剛驚異的看著那墨鏡女郎,暗道,“我靠,這女人不僅是啞巴,難道還是個傻子?要不就是神經病,難怪我那麼摸她的屁股她也不反抗呢。”
司馬剛想著心裏就有點害怕,害怕再被這傻子神經病給賴上。
他試探著皮笑肉不笑的說:“女士,你是要住店嗎。要是住店的話我叫人給你開房。”
女郎沒搭理司馬剛把頭扭在一旁。
司馬剛就愣了,心道,“我靠,還真是個神經病,一問三不知的,肯定是個神經病了。”他又打量了一邊墨鏡女郎的穿著,上麵是毛衣,下麵卻是短裙,樣子不倫不類的,就更堅定了他的判斷。
這時狼生和林青柔就要走。
司馬剛忙攔住說:“哎哎,道長,你先別走啊。”
狼生不耐煩的說:“我不是告訴你再去派出所睡覺嗎?”
司馬剛忙笑著說:“不是那事兒。”
狼生問:“那又是什麼?”
司馬剛拿嘴朝著墨鏡女郎的方向努努嘴,又擠了擠眼睛。
狼生不明白司馬剛是什麼意思,挑著劍眉做詢問狀。
司馬剛看狼生不明白又把剛才的動作做了一遍。
那墨鏡女郎卻盯盯的看著司馬剛。
狼生還是不明白。
“司馬剛,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嗎,撅什麼嘴,擠什麼眼啊?”
司馬剛一看狼生拆穿了他鬼鬼祟祟的行徑就紅起臉來。他看了一眼正在看著他的墨鏡女郎,然後把狼生拉倒一旁,悄聲對狼生說:“道長,我看那女人好像是個神經病,你得幫我把她弄走啊。”
司馬剛說著又瞟了女郎一眼,發現那女郎一個勁兒盯著自己,心裏就有些發毛。
狼生也並不避諱大方的說:“司馬剛,人是把你背進來的,要想讓人家走,也得你親自和人家說啊。”
司馬剛一聽這狼生哪裏是在幫自己啊,這明明是在落井下石嗎。
他不好意思的朝著女郎擠著難看的笑臉,又對狼生小聲說:“我的大爺啊,你這是於要把我裝裏啊。”
狼生笑道:“司馬剛,我看你今天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司馬剛不明白狼生是啥意思,愣住了。
狼生笑著說:“我和青柔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說著拉著林青柔就往外走。
林青柔看出了那女郎的古怪,也怕司馬剛惹上麻煩就對狼生說:“狼生,我們就這樣走好嗎,萬一那女人找麻煩咋辦?”
狼生說:“沒事兒,我看那女人就是來找他麻煩的我們別管了,說不定,司馬剛還和那女人熟的很呢?”
“熟的很?”
林青柔不明白了。
司馬剛跑出來擋在了狼生前麵。
“道長,你得幫我啊,我要是被這神經病女人賴上,那我媽回來還不得殺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