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生趕忙擺手說:“啊,不用,不用,還是我來吧。”
說著狼生就挪了過去。
林青柔扭曲了五官,身子掙紮了幾下,無奈程英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就是無能為力。
狼生膽戰心驚的就把顫顫巍巍的雙手伸了過去。
林青柔就用眼睛直勾勾瞪著他,小嘴兒撅的都能掛上醬油瓶子了。嚇的狼生的手停在了林青柔的眼前。
程英看到狼生停住了就說:“快點動手啊?”
狼生又看了程英一眼,那惡狠狠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老巫婆。
狼生趕忙說好,好。
於是就動手了。隻不過他沒去撬林青柔的嘴,而是把林青柔倒在一邊的眼鏡給她戴好了。
林青柔舒了一口氣。
程英就厲聲問:“你幹哈呢?”
狼生笑嘻嘻的說:“啊,那個,我先把她的眼鏡給她帶好,擋在這裏不方便。”
程英白了狼生一眼。
“快點滴!”
“哦。”
狼生一邊答應著一邊想對策。
“哎呀。”
狼生突然大叫一聲,捂著自己的手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禁讓程英驚訝了,連林青柔也驚訝了。
“怎麼了?狼生。”程英急切的問。
狼生呲牙咧嘴的說:“她咬了我。”
林青柔一看狼生是裝的,心裏不禁暗笑起來。
而這時,程英也笑了。笑的還很開心。
狼生愣住了,心道,“我這被咬了,她還笑,還是不是人民警察啊。”
林青柔在心裏罵道,“你這該死的程英,這是要折騰死我啊。”
而笑著笑著,程英居然鬆開林青柔站了起來。
狼生和林青柔都覺得納悶兒。
程英把藥碗放在一邊,笑著把林青柔扶起來說:“林青柔,快起來吧,別裝了。”
狼生和林青柔雙雙驚愕不已,相對無言。
狼生說:“程英姐,你早就知道了?”
程英正了正身上的警服說:“別忘了我是幹啥的。”
林青柔驚道:“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程英笑道:“狼生不是讓我去找醒酒湯嗎?”
林青柔點點頭。
還沒等程英繼續說,狼生就走到程英身前搶在程英前麵說:“好啊,你偷聽。”
程英就白了狼生一眼啐道:“別說得那麼難聽,好像我是抓專門兒搞偷聽的賊似的。
林青柔就嫌乎狼生,“你別打岔,讓她說。”
程英咳嗽了兩聲對林青柔說:“我出門前特意留意了一下你的眼神,我發現你的眼神發亮,根本就不像是喝醉酒後的那種眼光發散的樣子。所以我斷定你的酒勁兒已經過去了,就算是還醉著,那也隻能算是一點點的醉。於是我出門後就沒直接就去給找什麼醒酒湯,而是在門口偷聽了一會兒。發現我的判斷是對的。”
林青柔就說:“好啊,你這是給我來了個將計就計啊。”
程英笑道,“你不也是?我一進屋你就又開始給裝醉了。”
林青柔說:“那是我怕你尷尬嗎?”
程英瞟了一眼狼生,眼神裏飄過一絲責備。
“那也都是他不好。”
狼生張大了嘴,心道,“我這是躺著也挨槍子兒啊。”又想,“好吧,女人臉皮都薄,那狗糞盆子就盡情的往我頭上扣吧。”
林青柔也就白了狼生一眼,狼生隻能咧著大嘴傻笑。
林青柔看見床頭櫃上麵的藥碗問程英。
“程英,那這藥……”
程英噗嗤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