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生急切的想回到旅店,他沒想到自己的行為會給那青年司機和乞丐造成傷害。
青年司機一看,保險杠碎了,換一個要三百元。他拿出醉鬼給他的一百錢看了看。
媽的,不對勁兒啊。
他又仔細看了看,這哪裏還是一百元,這是一億啊!
……
司馬剛關上了自己臥室的門,他轉回身,抿著嘴兒,笑著,笑的有些貪婪。因為他眼前有美食,香噴噴的,還是他從來都沒吃過的,而且是做夢都想吃的美食。
此時那美食就坐在他的床邊,羞羞的低著頭。
司馬剛走到美食旁邊,伸出手卻不忍觸碰。
“小花兒,都半夜了,該睡了。”司馬剛對那在他眼裏如同美食的小花兒說。
小花兒羞答答的說:“你睡吧,我還不困呢。”
司馬剛說:“你不睡,我咋睡啊。”
說著,就去碰小花兒。
小花兒則有著處女的矜持,雖然她明白司馬剛說睡覺的意思,可還是裝糊塗,這樣才能讓她一顆砰砰跳的心不至於飛出來,而讓自己突然死去。
小花兒下意識的把司馬剛的胖手打在一邊。
司馬剛就笑了。
“咋地,你還害羞啊。”
小花兒的頭埋的更低了,她沒說話。
等了一會兒,司馬剛伸了個懶腰說:“好,那我先睡了。”
說著,就把重量級的身子扔在了床上,壓的床吱吱呀呀的響了好一陣兒。
小花兒的心不再砰砰的跳,卻有些後悔自己的矜持了。她沒想到,司馬剛如此痛快的繳械投降。她本以為司馬剛會像條哈巴狗似的纏鬧著她。而她也會看時機的答應司馬剛的糾纏。
可現在,司馬剛真的睡覺了,她到沒了主意,心裏遭亂起來。
此刻小花兒有些生氣,生氣司馬剛不像個男人。她此時想的是司馬剛應該表現的更男人一些,他應該不顧自己的反對,粗暴的把自己按在床上,扒光自己的衣服,然後瘋狂的親吻自己。好讓自己在窒息中接受人生第一次男人暴雨般的洗禮。
小花兒默默歎口氣,失落之情泉水般的流淌在心裏。她絞著手指,咬著嘴唇偷偷的瞄了司馬剛一眼。
而司馬剛竟然打起了呼嚕。
小花兒心裏罵道,“這司馬剛,哪裏是個男人,分明就是頭豬嗎。”
司馬剛要是豬那也是頭聰明的豬。
笨尋思,他此時能睡著嗎?
司馬剛是在裝睡,他閉著眼睛裝作打呼嚕,時不時的偷偷睜開眼睛瞄小花兒兩眼,看到小花兒不知所措的背影,他在心裏笑,腦子裏卻明白了小花兒是同意他的。
一段時間過去了,小花兒還沒想好怎麼辦。
看到司馬剛的呼嚕的打的越來越響。她就以為今晚沒戲了,本來一顆躁動的火熱的一顆心,此時如澆了涼水,寒意漸濃,興致也就不在了。
她抬頭看了看棚頂的燈,不知疲倦的亮著,再看看安靜的衣櫃,被吊起來的吉他,電視機反射著柔白的燈光。
小花突然覺得這屋子好陌生,覺得這不是自己該來的地方。於是她的心裏恐慌起來,冥冥之中恍若騰雲駕霧般的不真實。
和一個不明不白的男人幹那事,這太荒唐了。
荒唐的就像棚上的燈,這個時候,淩晨十分它該是滅著的,而它卻亮著,看著屋裏的這一對兒荒唐的男女。
燈的這份好奇心是荒唐的,衣櫃安靜的像的死人一般也是荒唐的。電視機黑著臉,卻給荒唐的燈做嫁衣,也是荒唐的。
還有那吊著的吉他,難道它就不覺得痛,荒唐,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