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陰沉的笑,讓徐靜怡看起像塊冰。
她緩緩的,悄無聲息的走進昏厥的林青柔。男人一樣的欣賞著林青柔的身體,欣賞著林青柔美麗的臉。
看著看著,她不禁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徐靜怡緩緩的坐下,直直的看著林青柔的臉,她伸手輕撫著林青柔的臉頰。
“籲,還真是個美人啊。不過……”
說著,徐靜怡募的站起來,在沙發前的茶幾上看到了一把水果刀。走過去拿起來,擎在手裏,在空中劃動了幾下,帶起嗚嗚的風聲。
然後,又伸出紅紅的舌頭舔了泛著寒光的刀刃。
不大不小的眼睛就眯縫起來。
她從新坐回床邊,那森寒的水果刀一點點的靠近林青柔的臉。
銳利的刀劍輕輕的在林青柔的臉蛋兒上遊走,徐靜怡蹙著眉心,微微搖晃著頭,看起來輕鬆愜意。
似乎耳邊演奏著交響樂。
“嗬嗬,我隻要劃下去,你就會疑變成醜八怪的。”
刀尖兒停在了林青柔的臉蛋兒的中央,輕輕的點了下去。林青柔的臉蛋兒就陷下去一個坑兒。
隻停留了一霎兒,刀尖兒就離開了。林青柔那富有彈性的臉蛋兒也跟著彈起來。
徐靜怡欣賞著尖利的刀尖兒,仿佛那是一件藝術品,要仔細的端詳才能看透那裏麵所要表達的意境。
欣賞了一會兒,徐靜怡又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情不自禁的舔了一下那刀尖兒。收回舌頭又舔了一下自己豐滿的嘴唇。好像品嚐到了甜的沁人心脾的糖。
然後,徐靜怡又看著林青柔。
很長時間,她就這樣看著,表情木然,好似蠟人一般。
刀卻仍在手裏。
……
鬼駕車速度很快。
狼生到了大壩,站在橋上往水下看。
水麵漆黑,如同深淵。
狼生咬破手指,把血滴進水裏。
不一會兒水麵就像起了風,原本平靜的死水竟然嘩嘩的流淌。
聲音如涓涓細流。
狼生閉了一會兒眼睛,在一睜眼,一片綠光把漆黑的水麵照的通亮。
水麵遊動著水花兒,好像下麵有群魚在戲嬉。
狼生又拿出一張符,把血又滴在符上,閉眼念咒。
然後把符揉成一團,扔進水裏。
那符團兒,扭著身子,飄飄搖搖的落入水裏。
頓時,那遊動的水花兒消失了,水麵恢複了平靜。又如一片死潭。
狼生看著水麵,靜靜的,好像在等待。
一彎冷月躲開雲層露出淒涼的臉來,它周圍是黑藍的天空,深邃兒神秘。幾顆暗淡的星點綴著,如孩子那朦朧的睡眼。
緩慢遊移的黑色雲團,被淒冷的月光照亮了邊緣,看起來立體分明。仿佛近在眼前,帶著壓迫感,似要逼近大地,然後掩埋了這人世間的一切。
狼生沒有看天,隻是看著映在水中央的彎月。一團雲遊進了水麵,那團雲在水麵擴散,如緩慢飄散的煙霧。
那彎冷月再次被黑雲隱沒,水麵又變得漆黑。狼生眼前的綠光也跟著消失了。
狼生閉了眼,陰陽印握在手裏,嘴裏的咒語快速溢出。
睜開眼,綠光複現,水麵上站著兩個人。
狼生定睛一看,竟是那一男一女的兩隻鬼。
男的西裝革履,女的藍色的旗袍。
“難道,這水裏麵不隻有陳玲玲一具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