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怔,不明白司馬剛葫蘆裏買的什麼藥。他見眾人不回應又醉醺醺的說道:“妹子,比如你,你就是一朵鮮花啊。”
林青阮手扇著司馬剛說話時口中噴出的酒臭,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今夜要被人摧殘了嗎?”
司馬剛嗬嗬的笑了,忽然停住,臉色凝重,說道:“妹子,誰要是幹摧殘你,我非宰了他不可!”
除了林青阮外,狼生等三人互視一眼,都不知道這醉話裏的意思。
司馬剛說話時頭本已經傾向林青阮,這句話他說的義正言辭,在酒精的作用下,激動之餘竟然沒收住,身子直接向著林青阮撲倒過去。
嚇的林青阮尖叫一聲,從座位上跳起來。司馬剛就直接撲在林青阮所坐的椅子上。
眾人一看司馬剛喝醉了,趕忙扶起他來,還笑著說自己沒醉,話音不清,像是嘴裏含了棗似的。狼生把他扶坐在椅子上,給他灌了些茶水。他又吃吃的笑起來,醉言醉語的說道:“那人會法術,要去玩兒姑娘了,玩兒姑娘了。哈哈,爽了,爽了……”
狼生一看林青柔和程英都羞紅了臉,便對司馬剛說道:“好了別說了。”
司馬剛兀自不停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程英說道:“老公,他是真的喝多了,我們走吧。”
狼生歎口氣說道:“他胖的像頭豬,死沉的,咱們也背不動他啊。”
程英走過來,說道:“我和架著他。”
狼生點點頭,二人架起體重足有兩百多斤的司馬剛走出包間。司馬剛絮語不休,又說道:“那人要用法術我去玩兒女人,我也要學法術,可我不認識他啊,我隻在廁所聽到他說的啊。哎呀,我可真笨,我啥當時不叫住他問問啊,好跟他學法術啊。”
狼生先是覺得司馬剛好聒噪,聽著聽著,覺得不對。心想,“司馬剛肯定是去上廁所時聽到了什麼。”便問道:“司馬剛,你是不是在廁所聽到了什麼?”司馬剛不理會兀自自言自語。狼生看他實在是醉的厲害,心想此刻也問不出什麼,便也不問了。幾人打車回了旅店。把司馬剛送回房間。
小花兒見到司馬剛醉的不省人事,正要埋怨狼生,躺在床上的司馬剛忽然爬到床邊大口嘔吐起來。穢物的臭氣登時充斥小小的屋中。
林青柔和林青阮雙雙掩住鼻口。林青阮拉著她姐姐便走了。
程英眼疾手快,趕緊從衛生間裏拿出一盆兒來接在司馬剛口下。他兀自嘔吐不停,片刻便吐了半盆兒。
小花捂著鼻子,厭惡道:“媽呀,他喝了多少酒啊。”見沒人回答他,又見程英在給司馬剛接嘔吐出來的穢物,心下不好意思,便搶過來,說道:“我來吧。”程英說道:“沒關係的。”小花兒又道:“他是我男朋友,讓你來算什麼?”程英和狼生一聽,均想,“這女人,都這時候了還不忘吃醋,真是好笑。”
狼生輕輕的拉了拉程英的衣襟,向她擠擠眼睛。程英會意,跟著狼生走了。背回又傳來司馬剛大聲的嘔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