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插嘴說道:“你那次講地的確很嚇人,我都害怕了。晚上都不敢睡覺呢。”
校長說道:“可不是嗎,你想想,要是也半夜裏在廁所看到這樣詭異恐怖的畫麵,能不害怕嗎?要不怎麼嚇的那老師調走了呢?”歎口氣,又道:“之後可惜她卻死了。也不知道和陳玲玲有沒有關係。”
聽到這裏,狼生忽然想起劉安的話,他說曾看到陳玲玲不見了,有一個陌生的長發女人出現在屋裏險些要了他的命。難道陳玲玲便在那時就被怨鬼俯身了?可那怨鬼又是誰?怎麼就找到了陳玲玲?看來這件事越來越讓人波不著頭腦了。
這時又聽程英問道:“校長,你接著往下說。”
校長說道:“後來在我觀察,陳玲玲根本就不像是有什麼奇怪的人,很正常,人也變得開朗。隻是那段時間元孟樓還是經常去她宿舍找她。好在都是在白天,我心裏稍微寬慰一些。雖說是寬慰,可我的心裏還急啊。眼睜睜的看著他二人關係越來越好。我就又下定決心再次冒險去陳玲玲的宿舍。於是,我又選了一個星期六的的晚上,偷偷的摸到了宿舍的二樓。”
“這次我學聰明了,現在樓梯口觀察一陣子,確定沒人我再過去。為了保險起見,我足足的觀察了半個小時,沒看到什麼人,這才躡手躡腳的走到陳玲玲的寢室門前。我的心砰砰的跳,抬起來的手卻無法敲下去。心裏不知道陳玲玲一開門看到是我她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她會不會生氣,會不會打我耳光?我越想心裏就越是忐忑。原來想好的話就都忘得差不多了。我一下就變的懦弱了,渾身軟綿綿的,就想轉身離去。”
“就在這時候屋裏突然說話了。我一聽就是陳玲玲的聲音。她說道,‘孟樓,我不是有意欺騙你的。你不是也從來也沒問過我嗎?’我一聽,元孟樓也在裏麵,心中頓時一陣刺痛。我緊緊握著拳頭,心想還是離去的好,耳不聽心不煩。可我又好奇,想聽聽他們兩個人到底進展道什麼程度了,就忍痛繼續挺下去。”
“又聽到元孟樓冷冷的說道,‘你個賤女人,我看你就是故意隱瞞你已經結婚有孩子的事實。好讓我上套兒。’陳玲玲一下哭出聲來,哭道:‘孟樓,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有意騙你的。這件事我還想過要找一個合適的時間跟你說明白。可是你也不問我,我和你在一起很是開心,也就忘了這件事了。孟樓,你就不能原諒我嗎?’元孟樓有些發怒了,我一聽聲音就能聽出來,他吼道:‘你要是早一點跟我說,那,那我還會跟你,跟你這樣嗎?’陳玲玲哭道:‘孟樓,跟你我一點兒也不後悔。到現在我發現我是真的喜歡你了。’元孟樓冷冷的問道:‘那你丈夫和孩子怎麼辦?這次你可把我害苦了,要是我們的事情傳出去,讓我的領導知道我正和一個有夫之婦在交往,那我的工作能不好就得丟。’其實,元孟樓的話說的一點兒也不過分,十多年前沒有現在開放,人們對搞破鞋這種事都是深惡痛絕的。要是知道了誰幹了這種丟人的事,就不說別的了,隻別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你給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