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的手被扭住,疼的滿頭大汗,痛叫連連。那嬌弱痛苦之聲,直聽的人心裏又酥又癢。隻聽她求道:“好英雄,杏兒的手要斷了,求你放開吧!”狼生道:“放開?你一點兒也不聽話,我可不敢。”杏兒求道:“杏兒聽話就是了,求英雄放手。”狼生道:“我怎麼能信得過你。”
杏兒沉吟片刻道:“杏兒要是不聽話英雄就剝了杏兒的衣服,杏兒絕不抵擋。”狼生笑道:“笑話,我要剝你的衣服,你抵擋得住嗎?”杏兒道:“英雄說道是,但不知英雄又何辦法?”狼生道:“你替我把大小姐的衣服給我剝了,我就饒了你。”
杏兒急道:“這怎麼可以?”狼生又稍加用力,那杏兒又大呼疼痛開來。狼生笑道:“怎麼樣?可以嗎?”杏兒吃痛,已經是滿頭大汗,不敢有違,隻得點點頭。狼生笑笑,鬆開了她的手。杏兒揉著手腕兒,拭著額頭的汗。
狼生道:“還不快一點?”杏兒道了聲‘哦’,緩步走近徐愛珍。徐愛珍一扭頭,一閉眼,任由杏兒剝衣。杏兒大為不解,心中暗想:“按照以前,大小姐定會對我一頓臭罵的,怎麼如今她到是順從起來。”又想,“是了,大小姐念我剛才舍身救她,故而不罵我了。”念及此處,竟不忍心下手了。
狼生道:“怎麼還不動手?”杏兒忽的轉過身來,淒聲道:“大英雄,你要剝就剝杏兒的衣服吧,求你還是放了大小姐。”狼生心想,“這丫頭還有點兒人性,也不似那樣刁蠻。可那大小姐可就不一樣了。如今要是隨隨便便的就放了她,她定當報複我。那樣鬧到徐府尹處可就不好了。說不定,那徐府尹心疼愛女在把我關進大牢也未可知。眼下須想一個萬全之策,好讓這大小姐不敢出外胡說。可什麼辦法好呢?”狼生一時思忖的入神了。
杏兒見狼生不答,以為他默認了。便開始接自己的衣衫。她極羞澀,不敢看狼生,隻低著頭,雙手緩緩的解開腰間絲絛。那淡綠色遮臀短衣的兩片衣襟,便似兩扇門,霍的敞開了。露出裏麵白色的薄紗汗衫。
此時狼生正抱著雙臂,右手托著下巴凝思不動。根本就沒看到杏兒正在脫衣服。那杏兒把短衣脫下,滑到地上,又去解開縛著汗衫的絲帶。隻見她纖手拿住絲帶一端,隻輕輕柔柔的一拉,整條絲帶翩然落地,那白沙的汗衫也敞開了。登時一抹紅霞驚天而出,灼灼耀眼,卻是杏兒的紅肚兜兒。
杏兒羞澀無限,紅暈染紅了白皙修長的脖頸。她深深的埋著頭,高聳的雙峰,起伏不定。伴著簌簌的輕響,那白沙汗衫輕便若一片白雪盈的落在地上。杏兒的呼氣變得急切而粗重,兩隻手便要除去白玉般身體前最後的屏障,那塊兒紅色的肚兜兒。
一直看著杏兒脫衣衫的徐愛珍心中感動萬分,熱淚極度欲落,忽見杏兒要把最後的遮羞布除掉,禁不住大叫道:“杏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