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生知道靈歌聲他氣,但他知道當斷則斷下眼下唯一的選擇。微微一笑,側身欲走。靈歌側步擋住去路。
“公主殿下,還有事嗎?”狼生問道。
靈歌不看他,說道:“你和我進去麵見父皇。”狼生說道:“我已經見過了,沒這個必要了吧。”靈歌說道:“很有必要。”說完,拉著狼生重新進了書房。
皇上狼生去而複返還是和靈歌一起,詫異間眯起了眼睛。
“拜見父皇。”靈歌盈盈一拜。狼生跟著施禮。
皇上隱隱間猜出了兩個的目的。狼生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但不敢斷定,總之,他們要是逼他修掉婉兒和杏兒他是決計不會同意的。他做出了大義凜然的姿態,等著皇上和靈歌的威逼利誘。
“玉兒,你急著見朕有什麼事嗎?”皇上淡淡問道。
“回稟父皇,孩兒的確有事相求。”靈歌回道。
皇上說道:“你我父女,有話但說無妨,隻是不要太過讓朕為難就是了。”他生怕靈歌提出非狼生不嫁的請求,故而先拿話敲打一番。
可靈歌還是好不隱瞞的說出了皇上不想聽到的話:“父皇,孩兒決定今生今世隻嫁狼生一人,請父皇應允。”
饒是皇上做了充分的準備,可一個字一個字真切聽到的時候,心裏忍不住一陣波動。幹咳了兩聲,掩飾其稍顯尷尬的麵目表情。
狼生已經打定了拒絕的主意,也就不感到意外了。他一旁站著,卻不發言,此時他要做的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皇上說道:“玉兒,你不要胡鬧了,人家狼太尉是又妻室的人,怎麼還會取你呢?”皇上雖然這樣說,實際上是在提醒靈歌,狼生是又家室的人,你一個堂堂的大夏公主是不可以嫁給一個又家室的人的。
靈歌自然明白父皇的意思,但她和狼生一樣打定了主意。
“女兒並不介意。”靈歌說的斬釘截鐵,大有不容置疑的意味。這讓皇上感到十分的被動,放在書案上的右手不禁攥起來。
沉吟半晌,說道:“玉兒,不可胡鬧。”靈歌回道:“父皇,孩兒是認認真真的想過的,孩兒已經打定了主意。”皇上努力壓住燃燒胸口的怒火,冷冷說道:“玉兒,你要顧及一下我們大夏的臉麵。”
靈歌說道:“父皇,難道我嫁給狼生就是給我們大夏丟臉了嗎?沒有狼生,我和父皇都會被妖怪害死的。”
“混賬,”皇上胸口的怒火還是爆發了,“你先下去吧,朕還有事和狼太尉說。”
靈歌執拗,說道:“不,父皇不答應玉兒,玉兒就不下去。”
“大膽。”皇上幾乎是咆哮著。
靈歌撲通跪倒,說道:“請父皇恕罪。”
狼生一看大事不妙,連忙跪倒:“皇上,都是外臣不好,給皇上添麻煩,不過,皇上還是要看在公主年幼無知,原諒她吧。”
皇上氣喘籲籲,努力定定神,複又坐下,說道:“你們起來吧。”把身子側在一旁。
這時,狼生對靈歌說道:“我對公主殿下的一片真心,深表感激,隻是我的確有家室,總不能讓你受委屈吧。還有,皇上說的對,你不是尋常百姓的女兒,你是堂堂的大夏國的公主。你的身份不一般,不能為所欲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