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的時候,狼生見到了老道士和大夫田文,和他們說公主和他的事。老道士一陣連珠炮的恭喜,大夫田文也道賀。
狼生對裏的說道:“大叔,明天我們就返回大宋,你扮作我的護衛一起走。”
老道士問道:“那好啊,不過我走著走嗎?”
狼生笑道:“你一個護衛,還想要和我坐車?”
“那我還是不走了。”老道士說道。
“那你也不能等待在宮裏。到了外麵,哼哼,小心那些惦記你的人。”狼生笑道。
老道士滿臉不高興,說道:“我這一包老骨頭恐怕走不到大宋就散架了。”狼生笑道:“那豈不更好?”老道士說道:“那看誰幫你鬥老太師。”
狼生對他使眼色,不要亂說,老道士知道自己說漏了嘴,感激改說道:“我和開玩笑呢。”狼生說道:“我也和你開玩笑呢,給你被一匹馬。”
老道士說道:“看來我這包老骨頭還能保住。”
狼生和大夫田文哈哈大笑。狼生問大夫田文說道:“田大夫,你有什麼打算?”大夫田文說道:“我能有什麼打算?回鄉繼續行醫唄。”
老道士說道:“那還行什麼醫啊,隻皇上賞賜你的金銀就夠你活一輩子的了。”地方田文說道:“沒個事兒做悶得慌。再說,我們鄉就我一個大夫,我要是不幹了,鄉民可就沒處看病了。”老道士笑道:“你天把自己看的高了。你忘了你都在牢裏呆了四年多了,你們鄉裏早就有人代替你了。”
大夫田文恍然大悟,一拍腦門兒,說道:“是啊,我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狼生和老道士對望一眼,同時大笑。
老道士笑道:“我說你啊,腦子坐牢坐糊塗了,是吧!”大夫田文笑道:“還真是,這四年裏,把我的腦子磨的遲鈍了。”歎了幾口氣,說道:“哎,想想,我還能出來,在是謝天謝地了。”
狼生說道:“你挖了地道,早晚能出來。”
大夫田文直搖頭,歎道:“那可不一定,就那塊兒石板我也打不開。”狼生說道:“早晚會打開的。”大夫田文苦笑道:“沒等打開我就比被這孤獨給折磨死。”他起身拿起銅鏡,“你們看,我現在哪裏像三十多歲的人,整個一個小老頭兒。”
老道士笑道:“還個白白的小老頭兒。”
“是啊,我這皮膚都沒了血色了。看起來想妖怪。”大夫田文說道。
老道士說道:“那也是一隻醜妖怪。”大夫田文問道:“怎麼?妖怪還有美貌的嗎?”老道士笑道:“狐狸精啊!”大夫田文問道:“你見過?”老道士說道:“啥精我沒見過?”
狼生說道:“吹牛精。”
三人哈哈大笑。
狼生說道:“田大夫,看來你也不用行醫了。”大夫田文說道:“嗯,那我就雲遊四海。”狼生說道:“到了東京可一定去看我啊。”大夫田文笑道:“我田文一介赤腳醫生,竟然能結識大宋朝的當朝太尉,真是做夢都想不到的事啊。好,我到東京一定去拜訪。”
狼生說道:“好,我一定恭候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