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歌一旁嘿嘿笑。
狼生問道:“你笑什麼?”靈歌笑道:“我笑你說話讓人聽不懂。”狼生訕訕笑了笑,又長長的歎了口氣。靈歌說道:“哎呀,你不要歎氣了好不好?我嗯高興一點兒吧!”頓了頓又說道:“我知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你想啊,若果給你一個沒鼻子沒眼睛的醜的不能再醜的女子做老婆你會願意嗎?我估計你到時候天天守著她恐怕連飯都吃不下去的。”
狼生把那情景在心裏過濾一遍,並不否認,又歎道:“所以嗎,這就是人的悲哀。”靈歌說道:“在不是人的悲哀,這是人的本性。有句俗話:馬之心人皆有之嗎。”狼生點點頭,說道:“嗯,你說的不錯,我真是杞人憂天了。”心裏卻想,當時我要是長得醜恐怕也進不去皇宮了,也就不會經曆一次冒險之旅了,險些喪了命。當然了,如果不進皇宮有這樣一個結果,那我好老道士也不會這樣興師動眾的回大宋。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想著,他把靈歌送給他的項鏈兒拿出來,對靈歌說道:“靈歌,這是你給我的,還是你母會留給你的唯一的東西了。我想,你還是收回去吧。”靈歌接過去,看著手裏的項鏈黯然神傷。那思緒似乎又穿越漫長的時間回到了四年前。她每天和母後在一起,享受母女之情。她母後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溫順,即便是她犯下再大的錯誤也不會過分的責罰她,但是道理她母後會苦口婆心的說上好多遍。她就說母後是個絮絮叨叨的老太婆。
隻可惜,那美好的日子一去也不複返了。好在現在有狼生狼生,似乎能消弭失去母後的悲傷。但她對母後的思念卻隻會像銅鏡一樣不斷的擦拭而便得愈加光明可鑒。
車隊的行進速度還很快的,在中午的時候已經到了兩國的邊境。有人來請示,是停下吃完午飯再走還是直接進關,在關內在吃午飯。
狼生問靈歌,靈歌卻讓他拿主意,狼生急著進關,就吩咐不停,進關再說。
到了城門下,有隨行的官員去通報。其實,之前早有大夏的官員通報過了。現在也不過是亮出信物,走走形式罷了。
車馬順利的進了關。狼生和靈歌被安排在守關的軍部裏歇息。軍部裏有專門接待來視察官員的房屋,裏麵收拾的十分幹淨,有幾個老媽子和幾個男子負責打掃服侍來人。此時,狼生和靈歌又的是宮女兒和太監,故而,那些個老媽子也就閑下了。
狼生問靈歌,說道:“靈歌,你累不累?”靈歌說道:“不累。”又說道:“我一隻躺在你的懷裏一點兒也不累。”狼生就笑了,說道:“我就讓他麼去安排午飯,吃完了我們接著趕路,要盡快趕到汴梁。”靈歌點點頭,說道:“嗯,一切都聽駙馬爺的就是。”
狼生安排太監去準備午飯。這時候,大宋守官的將領要拜見大夏的公主和駙馬爺。說是準備一桌邊關最好的飯菜請公主和駙馬爺享用。
狼生心想,人家畢竟是守官的將領,雖然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既然人家能這樣輕鬆的讓自己過關,見一見也是應該的。就說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