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前屋走的路上,狼生問老道士,說道:“這鬼的陰氣邪氣沒了,明妃娘娘的父親就可以站起來了吧。”老道士卻笑道:“好漢啊,虧你還是個修道之人呢!我看你是做官兒做傻了吧。這還用問?”
狼生笑笑,說道:“我的隻是擔心老兩口會不會感到突兀。”老道士說道:“突兀?能站起來還不夠他們高興的?還突兀。”
狼生一想:“也是。高興還來不機呢,怎麼會感到突兀。”其實在狼生的心底深處,他還是擔心老道士的身份被揭穿,這可不是時候。而且他也答應了保存裏的是性命。此時他有些心慌意亂,也不過是在心裏擔憂罷了。
狼生和老道士回到前屋裏。李明明母親趕緊問道:“狼生啊,怎麼樣了?”狼生笑道:“義母請放心,一切都解決了。”李明明的母親將信將疑,問道:“這麼快?”狼生笑道:“孩兒還真沒想到這大夫的法術也這樣高超。”
李明明的母親趕緊給老道士下拜。老道士接住,惶恐地說道:“老夫人切莫多禮。在下和這位狼太尉的關係好的很,幫忙亦是應該的。”然後對狼生說道:“狼太尉,你去扶你義父下來走走,試一試。”
狼生一麵說好一麵走到炕邊去扶老李丞相。把老李丞相扶到地上,在狼生的攙扶下竟然能走了幾步。李丞相和老伴兒對望一眼,李明明的母親竟然泫然而涕,老淚縱橫。
狼生看到兩位老人如重生般喜極而泣不覺得眼眶也濕潤了。
狼生扶著老李丞相在屋子裏走了幾圈就試著鬆開了手。老李丞相竟然能自已挪動腳步,走起來。
老道士說道:“這是老人家臥床過久的緣故。過上一會兒,恢複恢複就好了。”
果真,就在老李丞相走到五十幾圈兒的時候,他便開始行動自如了。又走了幾十圈,簡直跟正常人一樣了。
李明明母親拉著老李丞相就要給狼生和老道士磕頭。唬得狼生趕緊先跪下。老道士也跟著跪下。這倒是讓老兩口慌了神。
狼生卻說道:“您二老是我義姐的父母,也就是我狼生的父母。哪有父母給二女下跪的,這不是折我的壽嗎!”
老李丞相和老伴兒對望一樣,都會心的笑了。可李明明母親忽然是說道:“我兒可以不跪,但這救命的恩人不可不跪啊。可你看,恩人怎麼反倒給我狼哥老糟人跪下呢。這可萬萬使不得。”忙跨步去扶老道士。嘴上還是道:“大夫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老道士卻說道:“老人家,我是跪的著的。因為在下和狼太尉是稱兄道弟的。既然二位老人是狼太尉的義父義母。那也就是在下的長輩了。晚輩給長輩下跪也是理所應當的。”
李明明母親一看老道士執意不起來,也隻好對狼生說道:“兒啊,那你快把大夫扶起來啊?”
狼生立刻起身,老道士也跟著起身來。
李明明母親一拍腦門兒,忽然說道:“你看我這記性,我還給你們沏著茶呢!我這就去給你們倒茶去。”
狼生說道:“不用了義母。”李明明母親說道:“那怎麼可以?勞累了半晌兒,怎麼能連口水都不喝呢?你們坐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