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走到停車場,月湧中天,微風輕拂,帶著一縷涼意。
緩緩的,一道強光憑空照來,緊接著從光中走出一道倩影,那道身影帶著幾分挺拔,幾分英氣。
待對方走近,秦炎看到了一個女人,一襲英挺的警服,整齊的警帽,淡淡的藍色襯衣,紅色領帶,被風拂起的短發,傾國傾城的俏臉蛋,還有那上麵淺淺的酒窩,他的腦海裏立刻浮起一個名字:林瀟!
他猜的不錯,來人正是那位巾幗不讓須眉的公安局女局長林瀟。
她緩緩走到秦炎麵前,揮了揮手,身後的光亮慢慢熄滅,夜色裏的一雙雙淩厲的眼眸,迸發出一道道警戒冰冷的寒芒!
林瀟正了正警帽,看著秦炎,一臉嚴肅的問道:“這麼晚了你去哪裏了?”
秦炎眉頭微微一皺:“我記得我沒有和局長小姐發生那種關係吧,怎麼局長小姐跟我老婆一樣管我呢。”
“我再你一次,你去哪裏了?”
“奧,我去酒吧泡妞了,我的事情不是已經清了麼,我猜你們一定是在抓捕逃犯吧,那個我就不打擾了,改天見。”說著,秦炎便打開了車門。
誰知卻被一雙纖纖素手攔下,看到女人冷峻的樣子,秦炎微微一怔。
“我是專程來找你的。”林瀟的神情仿佛是萬年的寒冰一般,冷的讓人膽寒。
“莫非局長小姐看上我了?想找我約會?不過想約我的妞太多,你得排隊。”
“我找你是要問你一些事情!”林瀟瞪了秦炎一眼,厲聲說道。
秦炎摸了摸鼻子,笑道,“你問吧,就算你問我的雞雞多長,我都會認真的告訴你。”
“你給我嚴肅點!”林瀟嬌喝一聲。
秦炎撓了撓頭,一臉委屈的道:“我很嚴肅的,你要是問我,我一定會告訴你多長的。”
林瀟朝他舉了舉拳頭,“再不老實,給你吃這個!”
“額,咱能不能吃點別的?”說完,秦炎的眼神落在了林瀟飽滿的雙峰上。
“混蛋,你想死是不是!”
“不想,你問吧。”秦炎不敢再招惹林瀟,萬一她暴怒,到時候也沒自己的好果子吃。
接著,林瀟掏出一個本子,還以一支筆,問道:“上周四的晚上你去了哪裏?”
秦炎眼角微微一縮,上周四晚上不就是他替林青竹將野狼派滅門的那一天嗎,難道她懷疑自己?
“想什麼呢,快點說。”看到秦炎正在沉思,林瀟催促道。
秦炎撓了撓頭,思忖片刻,有些不確定的道:“也許在和老婆打炮,也許在酒吧被女人草,都這麼多天了,我哪裏還記得。”
“好,那蒙娜麗莎被歹徒追殺的那個晚上,你在哪裏?”
秦炎抬起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我在一笑傾城酒吧。”
“在那做什麼?”
“做*愛。”
“你……”聽到秦炎的回答,林瀟頓時氣得嬌軀直顫,臉色一下子羞紅起來,這個混蛋竟然說出這麼下流的話,而且還是當著那麼多警察的話。
深深吸了一口氣,“有人證嗎?”
“沒有,我們是一夜*情。”秦炎撇著嘴說道。
“那就是說沒人能證明了?我現在懷疑你那天晚上殺了人!”
秦炎忽然大笑起來,笑聲刺破長空,遠遠回蕩開去。
“你笑什麼?”林瀟詫異的看著他。
“我想問局長小姐一件事,殺人需要多長的時間?”
“也許很快,也許很慢,不過那天死了好多人,現場有打鬥的痕跡,他們經過了一番血戰,時間至少要兩個小時!”林瀟慢慢的說道,不過她依舊不明白秦炎的意思。
“我記得自己是七點開始打炮的,到了七點半就出現在了酒吧裏,這麼短的時間我怎麼殺那麼多人?難道我是死神嗎?”秦炎笑著說道。
“你真的隻……隻打了……不,隻消失了半個小時?”林瀟對於打炮兩個字始終說不出口,隻好用別的詞彙代替。
“看來怪我咯,我明知道局長小姐沒有打炮的經驗,卻一直強調這件事情,其實半個小時不短了,不過要是對象換成你,說不定我能堅持一個小時。”秦炎勾了勾嘴角,眼睛色迷迷的盯著林瀟。
林瀟歎了口氣,這番談話隻挖出了他的下流和無恥,任何有價值的資料都沒有!
“我說局長小姐,都這麼晚了,我的老婆都暖好床等著我呢,身為局長的你一定不希望破壞人家的夫妻生活吧?”
林瀟秀眉一蹙,忽然神色冷峻的道:“秦炎,你是在胡說八道!”
秦炎的笑容忽然沒有了,“局長小姐,有證據嗎?沒有證據是不能冤枉人的,你要是再這樣,我可要對你的屬下說一件事情了。”
“什麼事?”
“我會很大聲的告訴他們,你的第一次給了我,你不是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