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無間邂逅(上)(2 / 3)

我順便問了二人年齡,原來彪子隻有28歲,而我從長相上判斷,以為他有35歲呢,一迪也有22歲,我以為是個15歲小孩呢。

籃球賽已快結束,一迪自己帶球,從後場直衝前場,連過兩人,在三分線右側對防守隊員采用人球分過,防守對麵都沒反應過來,而在罰球線處,兩個假動作把防守隊員晃倒,最後起跳灌籃,由於離籃筐非常近了,不用跳比較遠,而一迪卻縱深起跳,籃筐下的彪子跟著起跳,兩人飛到籃筐處時,彪子想來個蓋帽,但是發現自己已經向下落了,一迪還不準備出手,仍然在騰空上升。一迪一直升到籃板上沿,腳都可以踩到籃板上了,才開始向下落。以他這一米六的身高算算,應該縱跳了三米多高,這意味著什麼?可以從地麵跳到二樓。

彪子本來可以再跳一次,給他一記蓋帽。但彪子沒這麼做,他轉身向背後加速三步,我們聽見“哐啷”一聲,天啊,他把鋼製的籃球架推倒了,而推到的瞬間,一迪剛好扣進籃球,跟著倒了下去,一迪起來也有些氣憤,彪子沒有理會,裁判對彪子咆哮的吼著,彪子也沒有理會,轉身就走。

“上次把籃球捏爆了,這次更幹脆。”少將在旁邊自言自語。

“他們兩個怎麼有這樣的能力?”我問少將,當然指的是彪子的無敵力量和一迪的迅捷速度及跳躍力。

“你記得我給你說的編織者的生化人不?他們兩個就是。生化人是改造人的另一個範疇。”孫少將回答。

“生化人是編織者通過對在培育期間的克隆人腦中注入一種動物的生長激素,如果融合成功,正常發育,則把這個實驗體培育成成品。由於不是正常發育,生化人的外表年齡和實際年齡很少吻合,並且是克隆人的改造體,也具有克隆人短命的特性,基本不超過四十歲就自然並死了。”少將接著給我說。

“彪子一定是注入了狗熊的生長激素。”我猜測。

“恩,好像是的,一迪是注入了獵豹的,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少將給我說。

我才發現一迪那之間距離稍大的雙眼,還真有點像豹子。

……

這一年,在涪水軍區訓練,孫少將介紹一些戰術,並且進行一些體能訓練,空閑的時候就打打球,我每次都和彪子一隊,因為就算輸,也比被彪子打劃算。另外發現彪子他們還成立了樂隊,在軍區算是小明星,彪子當鼓手,一迪是鍵盤手,少將是吉他手兼主唱,我也經常陶醉在少將那美聲的女高音中,同時伴著渾厚的男低音和略帶童聲的男中音,經常演繹天籟之音。而在他們歌唱的同時,我在舞台下也見識到各種各樣的生化人:可以噴吐腐蝕液的注射了蛇人,可以用超聲波硬性定位的蝙蝠俠,可以用體毛感應周圍全角度動靜的蜘蛛人等。生化人體貌上還是保持了人類的基本特征,腦部注射生長激素隻是讓其體內的器官發生改變,部分身腺和體液的分泌不同。

另外,通過訓練,我還知道了,這裏主要是負責收集情報的,間諜培養軍區,在這裏假目者算是最權威的人物,魍魎者雖然和假目者是同一等級的,但是他不喜歡管事情,許多事都交給少將代做。

年底回家,並未敢向母親提起我去軍區的事情,隻是說一切都好,母親則教育我,收起好奇心,做個平凡的人就好,人貴在知足。出去這一年,母親蒼老了許多,我也隻好報喜不報憂,母親有時也提起成家之事,她覺得早日成家,安心過一輩子,可以陪陪她就好了,不想我成為父親一樣,征戰到終的人物。我玩笑的說,放心,開學我就去勾搭。

……

2112年初,我回到軍區,少將告知我,假目者傳我去梯廳議事,雖然來了一年了,但是從來沒去過梯廳。

我乘坐電梯來到梯廳,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螺旋形的粉紅色圓柱形雕塑,圓柱中部凹陷,頂部和底部突出,側麵看是“工”型,側麵有深深的螺紋,宛如凹槽一般,從頂部或者底部看去,一定成齒輪狀,在每個螺紋前,都漂浮著一個紅色球體,這些球體在自己所對應的凹槽上,無規則上下飄動,或許是依靠磁力才讓球體騰空的,我數了下,一共八個,估計是象征“民主八委”,而中間的螺紋則象征“極致科技”。這座雕塑是建立在電梯口一進來就能看見的位置,右麵靠牆,周圍環繞幾處小的噴泉,噴泉應該是象征著人類對科學的不斷追求。這個雕塑反應了民主黨的基本思想,人比科技低賤,科技要淩駕與發現它,創造它的人類之上。

轉向左麵,可以看到梯廳一廳全貌,約500平方米的房內,有300多個座椅,統一背對雕塑,麵對主席台,主席台呈梯台型,從下到上,兩側分別有三個發言席,一共六個發言席,頂端中央,還有個大的報告席,報告席後麵掛著一幅幾乎與牆同樣大的旗幟,那是我們民主黨的黨旗,紅色底麵中央,有個黃色齒輪,齒輪有八個齒,這個我經常見,意思與雕塑相同,紅色的血肉之軀在八委的領導下,向著齒輪中央的“科技之心”邁進。不過有時聽維洛博士說,齒輪有時代表時間。

報告席上,一個女人身著棕紅色長袍,背對著我,褐色的頭發背對著我,她說:“薛紅軍之子,薛敬辰?”

“報告長官,薛敬辰已到,請指示。”我趕忙回答。

“把後麵的雕塑意思給我解釋下。”女人沒有轉身,接著說。

我就把我猜測的意思解釋了出來。

女人聽了之後,轉過來,白皙的肌膚,豐潤飽滿,寬大的額頭,帶著黑色的粗鏡框眼鏡,嘴唇有些豐碩,是個近三十歲的美少婦,她說:“我是假麵者,李婉姬。”

假麵者不是男的麼?上次我們救出來的是個中年男人啊。假目者與父親是同一代人,分析起來,應該是四十歲以上,怎麼能是個三十不到的女人?回想司徒王良問少將的第一句話“那個老太婆活著回來了?”估計指的是假麵者,這也證實了我的猜測。那麼她現在必定不是以真麵目見我,也就是說,還不信任我。

“你是從陽平關圐圙來的是吧?認識這個人?”她拿出一張巨大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