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隆人?我不禁叫了起來。突然身邊有人拍我的肩膀,嚇出一身冷汗。原來是漪涵,而我身處的位置更是讓我印象深刻,這是我與漪涵第一次認識的電影院,空空的電影院內隻有我們兩人,與兩年前漪海過生日時一樣,不過電影的內容卻不是當時的喜劇片。漪涵將頭輕輕的靠過來,我看著她溫柔的動作,想著死黨漪海當年的最後一句話“我妹妹就交給你了。”果然是意味深長,她這一走,可是真的走了,而照顧她的妹妹,可不是送她回家那麼簡單,深感責任重大。
我聞著漪涵的發香,想起兩個連環夢,也似乎與現在相似,連忙把漪涵推開:“你是人還是機器人?”
“不錯,警戒心還挺高。”漪涵說著,身影漸漸模糊,我揉揉眼睛再看,眼前正是我所需要見到的人——司徒王良。
“繼續看。”司徒王良指著電影繼續說。
“記憶截取開始。”全克濤說著。
“心跳正常,血壓正常,呼吸正常……”白衣人回答。
“原體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有生命危險,要快點完成。“全克濤喊著。
“克隆體一切正常,可以承擔記憶移植加速。”白衣人回答。
“這兩個人的聲音怎麼這麼相似?”我問身邊的司徒王良。
聽到我的聲音,白衣人轉過臉來,對著鏡頭,看著他的臉,我呆住了。全克濤!
“兩個全克濤?”我又問司徒王良,但眼睛仍然不離影片。
“克隆完畢,殺死原體。”白大褂的全克濤命令。
“原體已經死亡。”藍色皮衣的全克濤回答。
“半小時後將他取出,放到床上,過兩個小時給他打一針,就醒了。我還有事情。靠你了”白大褂全克濤脫去白色衣服,對另一個全克濤說著。
“是。”另一個全克濤雙目發出紅光,向其敬禮。
……
“博士被克隆了?”我轉頭問問王良,他蹲在旁邊的座位上,抽著煙,和第一次見他時一樣的動作。
“是的,而且每天夜裏都克隆一次。”王良吐一口煙圈,接著說“博士得了風濕性心髒病,心髒細胞衰竭,病變擴散,還遇到病毒感染,細胞硬化,喪失細胞功能,無限分化。每到夜裏都會猝死。但組織的研究又離不開他,需要他研究還未完成的超級武器,所以隻能每天夜裏克隆一遍。”
“我昨天看見的博士是克隆體?所以才會如此憔悴?博士知道他被克隆了麼?”我問王良。
“他怎麼知道呢,他隻知道自己病了,沒人告訴他什麼病。記憶片段截取在他死亡之前。”王良蹲在座位上,低頭看看地麵。
“全克濤是機器人?”我看著畫麵上雙眼放出紅光的“全克濤”,接著說“所以他才能射中飛速奔跑的一迪,才恭敬的稱風雨者為‘維洛博士’,他與我打星球爭霸水平才底,放棄了喜歡養的寵物狗?”
“恩,對,但不全對,這幾年全克濤辦事雷厲風行,在民主黨享有很高的威信,又是風語者的助手,被譽為風語者的接班人,逐漸奠定了他的主要地位,他利用人工智能製造了機器提的全克濤,之後又用赤煉石為自己做了半腦,你能有這番推斷,一定是先見後看見半腦全克濤和機器體全克濤。”
“我在與博士談話之前看到的是半腦全克濤,而談話時,全克濤給少將安排好任務,就讓機器體全克濤來代替他?所以談話後我見到的是機器體的全克濤?但是麵對機器體全克濤,風語者給我的紅外線手表,為何無法識別?”
“這個很簡單,你用紅外手表的事情,假目者早已知道,隻需在機器人體內安裝紅外線發射器,就可以幹擾。”王良笑著說。
“全克濤救我有什麼目的?殺我取腦?”
“不,半腦如果卸下,引腳會大部分斷裂,而融合劑也已混入腦漿,無法移植,殺了你,將丟失一個半腦,他想利用你,同時也利用博士。本來一切都已在掌控中,但是他們沒有料到……嗬嗬。”王良抽著煙,苦笑了一下。
“為什麼不直接播放此夢境?這樣我們定能識破全克濤。”我問道
“如果連真假全克濤都分不清,那就不能帶領和平黨抗擊民主黨了。你之前連續做了若幹夢,那是魍魎之夢,觸發器被我安在全克濤的配槍上,而全克濤也有半腦,你做夢的同時,他也會做夢,未必是相同的夢,但是時間長了他也會有所察覺。倘若將此夢境安置在他的配槍上,那麼他都不會去救你們。”
這場陰謀的策劃,竟然是全克濤?而我與維洛博士都是被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