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我繼續問:“民主八委的獎章,我隻有兩枚,其他六人各有什麼能力?”
“相傳計算機奠基人馮諾依曼先生寫過一首詩:
引路理論建路基,
假目情報知此彼。
鬼魅知你心中想,
風語研製新兵器。
鐵麵威懾不可擋,
編織孕育戰鬥力。
永生全能斷後路,
輝耀金湯可禦敵。
而‘民主八委’之稱也就由此詩形成。詩中已經蘊含了八委的能力、權限,此詩內容你是否都已了解?”
引路者是魯城大學校長,為民主黨構造理論基礎的人。
假目者是涪水軍區指揮官,主要負責偷取情報。
鬼魅者是司徒王良,用各種射線和波來催眠、偽裝、幹擾的科學家。
風語者是維洛博士,負責製造機器人,機械人,是科研的核心力。
鐵麵者是我的父親薛紅軍,領導機器人進行壓製性戰爭。
編織者不知道是誰,按司徒王良的意思,他是在輝耀,專門負責製造生化人、克隆人。
永生者是誰?什麼意思?
輝耀者司徒王良已經介紹過了,他具有強大的防禦能力,守著輝耀之城。
“永生者有什麼能力呢?”我問司徒王良。
司徒王良笑笑:“永生者,顧名思義,就是永遠……”
王良的聲音越來越小,他似乎飄離了電影院,隨即電影院地麵裂開了,我與王良各在一邊,與我的距離也越來越遠,最後聽見他喊出“夢境需要結束了,否則你會睡死過去的。下一個魍魎之夢在進入輝耀之城後打開!”
“等等!”我喊著,還有許多疑惑需要求司徒王良解答。但是……
我睜開眼睛,已經到達下午6點,感覺陣陣的頭疼,似乎是夢境時間過長了,睡了近10個小時。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少將,她應該比我醒的早一些,在這段時間裏,她不會出什麼事吧?
從窗外望去,WL仍然停在院內,它的底部有一個背影趴在履帶上,仔細一看,原來是少將,她趴在WL底部正在擦洗,很難想像這個少女竟然對差點要了她命的機器如此情有獨鍾,或許是打擊太大,神經錯亂,把對司徒王良的感情寄托在了WL身上。
見少將沒有到處去鬧事,我就放心了,必須先找漪涵,幫忙實施司徒王良的計策。
……
從漪涵房裏出來,下樓到門口,少將右手撫摸著左手,光著腳,兩條修長的腿交疊的上下晃著,按耐不住的坐在WL上。
“哥,你與她和好了?”少將疑惑的問我。
“穿上鞋,我們去辦司徒王良讓我們做的事。”我撿起地上的女式長靴,扔給少將。
一聽見司徒王良,少將立刻有了精神,迅速整裝待發。
“去哪裏?”少將問我。
“陽平關大學,借你的WL用用。”我望著WL,對少將說。WL的改裝基本由我完成,似乎該算我的WL。
少將聽了,想爬到WL的頭部。“我們走著去。”我說。
我與少將肩並肩的走在陽平關和平黨大學門口的街上,繁花似錦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顯得熱鬧非凡,我看看手表,時間差不多了,在眾多紅男綠女中搜索著計劃中的目標。終於,在街的一角,我看到了熟悉的清純身影,旁邊還有一個萎縮的黃發帥哥,漪涵與費俊手拉著手正在逛街。我立刻掏出手機給舒漪涵打電話,隻見她掏出手機,看了看,掛了我的電話。惱羞成怒麼?
漪涵放下電話,不知道給費俊說了些什麼,讓他先留在一棵樹下等自己,借故先離開了。
我看了看手表,抬頭向遠處望去,一個巨大的身影從模糊漸漸變的清晰,WL已從公園方向迅速駛來,人群騷動起來,給WL讓開了一條道路,隻見這個巨大的侵略號徑直向費俊駛去,費俊麵向大樹並未察覺,距離20米左右遠時,WL停了下來,右肩上的巨炮發出一枚導彈,費俊轉過身來發現了這個不速之客,正要起身逃跑……
人群騷動起來,陽平關的人們哪裏見過這種怪獸,站在自認為安全的位置圍觀,當看見導彈的發出,立刻四散而逃。我與少將迅速跑去,費俊已經血肉模糊,身後的樹也被炸開,我跪在地上抹著眼淚。
少將蹲下來,對我笑笑,接著咬著牙說:“哥,你真狠。但是哭早了,還沒人看呢。”
我抬頭看看少將,確實,我一滴眼淚也沒流出來。
幾分鍾後,漪涵帶著部隊趕來,將WL團團圍住,抓回了行政廳,漪涵則與我一起對著費俊的屍體痛哭流涕。
不一會兒就圍來許多群眾,漪涵擦擦眼淚,站起身:“民主黨竟然利用人工智能機器人在我們陽平關殺人!將人民的性命當兒戲!機器人已經威脅到我們的生命安全了,我們一定要叫停人工智能的研究!消滅機器,還我和平!消滅機器,還我安寧!”漪涵站在廢墟上,帶著大家喊口號,我跪在地上,躲在她背後偷笑。原來這就是魍魎夢境中司徒王良告訴我所需要爆發的大事,而我清晨與漪涵商量的也就是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