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紐卡斯爾,球員們在休息了半天之後便被刑風叫回了訓練場,畢竟在兩天之後還有一輪聯賽杯對陣甘士比的比賽。除了備戰比賽,和桑德蘭的德比戰的裁判約翰-威弗爾的遭遇也是讓刑風開心了整整一個上午。
刑風是從克裏斯蒂安那裏聽說的,在和桑德蘭的比賽結束的當天晚上,約翰-威弗爾的家裏一夜之間所有的玻璃全部碎掉了,據說現在約翰-威弗爾都不敢出門了。不過事實到底是怎樣刑風並不知道,但是從克裏斯蒂安手舞足蹈的動作中就可以看出這件事情的確是發生了。
在球隊進行訓練的下午,紐卡斯爾的訓練場內來了一名特殊的客人。說特殊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隻不過她從來沒有來到過紐卡斯爾的訓練場,而刑風也沒有想到她會來。
在訓練場的大門口,刑風在驚訝之後回過神來,疑惑的問道:“艾米麗,你怎麼來了?”
看著刑風驚訝的表情,艾米麗故意說道:“我不能來嗎?那我走了。”說完便欲轉身離開。
這時刑風才反應過來,走過去拉住了艾米麗的手臂,笑著說道:“你當然可以來,隻不過你從來都沒有來過,所以我有些驚訝。”
艾米麗並沒有接刑風的話,而是說道:“我昨天看了你的比賽,還有賽後的新聞發布會,你看起來好像非常生氣的樣子。”
刑風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就是昨天的那個裁判實在還太氣人了,我真想衝上去揍他。”
聽了刑風的話,艾米麗低下了頭,刑風以為是自己的言詞讓艾米麗不喜歡了,他趕緊的說道:“我昨天就是太激動了,其實我還是非常紳士的,這點你是知道的吧。”
聽出了刑風話中的玩笑語氣,艾米麗笑了起來,說道:“其實昨天的比賽怪我。”
聽了艾米麗的話,刑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疑惑的撓了撓頭,看著艾米麗。
艾米麗繼續說道:“那個裁判叫約翰-威弗爾,是我家的鄰居,他似乎對我有那麼點意思,上次媒體報告我們兩個人在泰恩河的那件事,他還專門來找過我,問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了。”
聽到最後哦一句話,艾米麗前麵說的話就被刑風下意識的過濾掉了,現在刑風就想知道當時艾米麗的回答是什麼,所以刑風脫口問出:“你但是是怎麼說的?”
艾米麗似乎看出了刑風眼神中的意思,畢竟兩人對彼此都有一種奇特的感覺,隻不過都沒有說明罷了。艾米麗的臉似乎有些紅暈飄了上來,她輕聲的說道:“我……”。
“你怎麼說的?”刑風似乎等不及的想知道答案。
艾米麗抬起有些微紅的麵頰,說道:“我沒有說話,然後他就走了,之後也沒有來找過我。”
刑風心裏莫名的有些失望,但是又有些開心,畢竟艾米麗沒有拒絕,沒有否定和刑風在一起。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仰著頭的艾米麗,刑風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撫摸了一下艾米麗的長發,然後問道:“那你喜歡那個約翰-威弗爾嗎?”
“當然不!”艾米麗奪口而出,在刑風話音剛落之後便說了出來,似乎隻是一個下意識的。
兩人之間的尷尬就這樣再一次的形成,而刑風的手依舊放在艾米麗的金發上麵,那種感覺讓刑風舍不得放下。
這一刻,這種有些幸福的尷尬卻被一陣口哨聲給吹的煙消雲散。在口哨想起的那一刻,刑風就知道是那卻球員幹得好事。而艾米麗也趁此機會向刑風道別,畢竟她還要回去上班。
回到訓練場,刑風看著前麵一群認真訓練的球員,他笑了笑,說道:“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聽到刑風的話,剛剛還在認真訓練的球員們瞬間癱倒一大片,不過片刻之後,他們便爬了起來,一位壓草坪的活動又開始了。
“這次不知道又要跑多少圈了。”馬丁斯鬱悶的說道。
“都是你出的餿主意。”阿蘭-史密斯瞪了馬丁斯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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