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來聽聽。”
許久後,黑衣人話音落畢,小薈麵色沉思,驀然開口:“你要知道,這個條件對我並不劃算。”
“唉,算了,我盡力而為吧,你先將他的毒解了吧。”隨後小薈改口歎息道。
“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居然會為了一個男人而自降身價,這天底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黑衣人恨恨道。
“好了,我進屋時間太久,他會擔心的。”
“他的毒可不好解。”黑衣人這淡淡開口道。
“什麼意思。”小薈說著肅然起來。
“當時我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中的乃是苗疆的猛毒,雖然不知道具體是哪一種,但是那毒霸道的很,將要徹底根治,還需要好幾種藥草。”黑衣人望著小薈緩緩開口道。
“什麼藥草?我會派人去找。”小薈淡淡開口道。
“那如果我說,這種藥草隻有玉台樓才有呢?”黑衣人嘲諷道。
“你是說寒鏡草?”小薈玉手托著香腮,蹙眉思考道。
“不錯,他中的乃是一種特殊剛猛的火毒,而這玉台樓的寒鏡草,用來做藥引,最合適不過。”藥聖說著,伸出仟仟細手,將麵帶的黑紗摘了下來。
說也奇怪,這玉台樓四周,一片荒漠,幹燥、炙熱,但卻偏偏生長著一種至寒的草,它的形狀類似於海草,但上粗下細,宛若一麵鵝暖石形狀的明鏡,色澤透亮、光鮮、體呈深藍色,宛若湛藍的天空。
“那我明日清晨動身,前往玉台樓,還缺少什麼藥材,你一並告訴我吧。”小薈回來神來緩緩開口。
藥聖眸子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搖了搖頭,輕聲開口:“別的藥材我自有辦法弄到,但你摘取下寒鏡草後,你一定要用寒冰裝載,並且在五日內及時送過來,不然超過時間,藥力便會生效。”
“我知道了,告辭。”小薈沉思的走了出去。
“唉!”見小薈離去,黑衣人一聲輕歎,隨後從包裹中掏出一麵巴掌大的明鏡來,明鏡中的女子、麵如凝脂、眉清目秀、楚楚動人,一雙杏眸,滿是冷漠,她疲憊的目光、瞅著鏡中女子光滑、細膩的左臉,那左臉上居然存有一道灰黑色的疤痕,宛若蜈蚣攀爬,有著幾分猙獰的味道,許久後,女子自嘲一笑:“縱然就是美若天仙,有著這樣觸目驚心的疤痕,也隻能是醜八怪。”
清晨、蒙蒙亮,寒風舞動、靜寂無聲,山道上傳來一陣陣的馬蹄上,驚擾的鳥兒、展翅而飛,隻見白馬簇簇而行、馬背上載著一名窈窕女子,她拍著馬鞭,臉上滿是堅毅之色。
此人正是小薈,她嬌軀上,裹著一件,貂皮外套,踏著寒風,一路前行,此次出門,她並沒有告訴李昊,而是自己獨自行動,她知道時間相當緊迫,不僅是為了李昊,也是為了自己。
李昊並沒有貪睡的習慣,特別是中毒以後,他更是起的早,他翻起身來,洗漱一番,鏡中的自己麵色越發的蒼白、憔悴。
他笑了笑,來到隔壁的房門外,輕輕敲擊:“小薈,小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