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聽師傅說,李昊師兄入門以後,便一直居於此地,刻苦修煉。”王琳開口道。
後方的一名女子望著這片後山,麵色惆悵,神色暗淡,盈盈見此,不由出聲詢問:“柳兒妹妹、你怎麼了?”
這人正是江柳,她低下頭,自責道:“我,我其實不久前,見過李昊了。”
盈盈愕然一笑:“那是好事,李昊不是你的偶像嗎,你應該開心才對。”
柳兒麵紅桃腮,想起之前自己的所作所為,恨不得鑽進地縫中不出來。
“怎麼?李昊欺負你了?”盈盈蹙眉問道。
柳兒搖頭一歎,終究是將那時候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柳兒支支吾吾的講了半天,才將事情的原委道來,聽言盈盈欲哭無淚,對著小丫頭,深感無奈。
不過那李昊經曆了何等淒慘的事情,居然成那般模樣。
“盈盈姐,你說我該怎麼啊?”柳兒噘嘴低迷道。
“傻瓜”盈盈看著小女孩沮喪的模樣,不禁笑道。
這一日終究是來了,清晨、陽光璀璨、傾斜大地,看似美麗的一挑,終究不過是血流成河,玉台樓,武林的神話,中原的王者,自開樓已來,還從未有過人敢打他的主意。
或許這就是狗急跳牆吧,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反客為主,搏命一戰,不僅僅是海龍島,就連皇室也駐力軍隊過來,看來這片枯黃的沙漠終究會染上鮮血。
黃沙絞風、漫天旋舞,一棟白樓千百年來一動不動的豎立在此處。
白樓之上,一位白衣男子靜靜的坐立於首位之上,這人麵冷如霜,猶如一塊寒冰,他冷冷掃視底下眾多的白衣男子,淡淡開口:“看來雲兒果然背叛了玉台樓。”
也不敢貿然接話,這樓主年齡雖不大,但性格卻喜怒無常,萬一一個不慎,隻怕腦袋已經成功搬家。
坐在正下方的中年男子正是寧叔,他陰沉著臉,冷冷開口:“哼,我就說她突然不反對親事,果然有鬼,這海龍島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前來以卵擊石。”
白如霜懶懶的往後一靠,將手臂撐在臉上,淡淡一笑:“不,這海龍島可不是軟柿子,若是生死搏鬥,隻怕我也會受傷。”
白如霜似乎想到什麼,目光撇向寧叔,詢問道:“黑衣殺手軍團已經全部召集在樓中了嗎?”
寧叔頷首道:“命令已經布下,餘下的人馬午時即可趕回。”
白如霜點了點頭,吩咐道:“好了,你們前去迎敵吧,我等海龍島主過來。”
“是!”眾人抱拳領命,齊齊應道,說完便匆匆離去,隻剩下白如霜一人,白如霜望著前方,歎了一口氣:“若是那神器‘水滴石穿’找到,也不用如此辛苦了。”
此一戰的消息,猶如洪水擴散開來,民間之人,恨不得把眼睛擦得雪亮,在為自己按上一對翅膀,親眼看看頂尖強者的對決。
一時間,所有的大街小巷議論紛飛、不絕於耳。
五月的牡丹正盛、嬌豔、欲滴,可是沒有人會欣賞它的紅豔,花即便是在紅,也不如鮮血來的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