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看著跪在地上的小丫鬟子茵,心虛的轉頭。
聽說這幾天白陵一直關在藥房裏,從未出來過。
床榻上的靈宛臉色蒼白,嘴角的血絲還未擦去,一身的紅袍讓她看起來有點像……古屍!
沒錯,就是古屍,毫無生色,就連呼吸都淡到沒有。花溪的心裏其實是擔心的。
白陵若是在別的地方她還可以去。但是藥房……
以白陵的性格,就是是天大的事若是在藥房驚擾了他。他也會毫不留情的治罪,盡管…是靈宛受了重傷。
看著昏迷的靈宛,受了不輕的內傷。眸中一股異色閃過。明明她走的時候,人還好好的。
心中大概出了綸廓,子蕪定是不可能的,那麼唯一讓靈宛不反擊,無還手之力的,隻有那位深不可測,優雅又強大的男人了。
墓-祭-月……
隻是理由呢?看樣子靈宛是沒有反擊的。一大堆疑問圍繞著花溪。
“讓你家主子好好養傷,”語落,揚長而去。
墓祭月?他到底是有多強,和靈宛什麼關係?
等等,一開始就覺得落下了什麼,原來是這個。
墓祭月,並非宮內之人,怎會出現在那裏?
想起這幾日靈宛種種詭異的舉動,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
靠之,這熊玩意到底從哪裏鑽出來的,整出這麼堆破玩意讓她收場。想到這,對墓祭月的怨氣更深一層。
要是他現在在他麵前,她一定一巴掌把他呼南牆上去。
“………”無語…她好像沒那個膽麼!!也不知道當初和墓祭月在一起時,自己的慫樣。
花溪看了一眼藥房的方向,深吸一口氣,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無論如何,一定要公子來看看靈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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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華琴小心翼翼的跟在女子身後,看著華麗的庭院。
說實話,他有點喜歡這裏,卻又別扭的接受不了這裏。
院落幽靜,下人們都輕輕的,沒有聆花樓的嘈雜、令人作嘔的胭脂濃香。
這仿佛是世外桃源,安靜,靜謐,處處散發著淡淡的竹香。令人心曠神怡!
可畢竟很陌生,畢竟不熟悉,他趕了很久的路,知道這裏離那個地方很遠,很遠。
離開了那裏,他覺得萬幸,唯一覺得不好的地方,就是時常掛念那晚的可人兒。
她,會不會找自己?
會不會記得自己?
如此遙遠的距離,一切都是未知。
他記著掛著她的一切,她點點滴滴都刻在他的腦袋中,那麼難忘!
她找自己的時候見不到,會不會繼續找下去?
這一切都讓他覺得既慶幸,又傷心。
他也希望自己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可以霸道的將自己喜歡的人留在身邊,讓她的眼裏隻有自己。
可,不可能,在聆花樓的這些年,早就將他的性子磨淡。他再也變不回當初的模樣了。
眼色微黯,他……是真的,真的很想她。很想看看她。
“公子,以後這便是您的庭院了,有什麼要求您可以盡管提出。”粉衣小丫頭低著頭,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