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在一個荒山環繞的山穀中,一名瘦長的結丹期修士正對著一名築基中期的修仙者罵道,“哼,你不是說自己是苗大師的徒孫嗎?怎麼連個門道也看不出來。白白浪費我們的時間。”
而見到這名築基期的弟子在一旁唯唯諾諾的站著,這名結丹初期男子更是厭煩不已。“啪”的一聲,一個鮮紅的掌印出現在了這名築基中期弟子的臉上。
見此,在一旁一直冷眼旁觀的另一名結丹初期的女修士便開口說道,“還不下去。”
“是。”這名築基中期的弟子見這女前輩也開口說話了,便低頭說道,然後轉過身去擦了擦嘴角下的血跡,就走了下去。
“真是木頭腦袋。”男修士見此,便繼續罵到。
“三弟,你這脾氣要好好改改了。”見到那名築基中期的修仙者離開後,這名女修士開口說道。
“大姐,嗨。你弟弟就這樣了。再說這脾氣壞的前輩也多了去了,也沒見他們怎麼了。”聽到自己大姐又開始教導起自己開,便滿不在乎的說道。隨後這名男修士隨便找了一個平攤的地方就直接坐了下去。
女女修士見此,無奈的搖了搖頭,便也找了一個地方做了下來。隨後兩人便各自打坐休息起來。
但就在此時,“啊”的一聲慘叫卻在山穀中回響起來。
“怎麼回事?”一聽到慘叫,這名男修士便一下子從坐的地方站了起來。之後便朝著慘叫聲響起的地方跑去。
很快的,這名男修士便來到了一個山洞中。這個山洞寬有三十幾丈,但此時卻被一層金色的光幕一分為二。
當男修士看到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那名築基中期的修士後,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陰沉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這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就死了。”這名男修士見一些築基期弟子站在兩旁低著頭沒有說話,就來到了一名弟子身前,單手把他拎了起來,然後問道。
這名被拎起來的弟子此時雙腳在空中自然下垂,小臉漲的通紅,吃力的說道,“報告前輩,剛才他說找到了陣眼。便走了上去,但是誰知道那個陣眼是假的。結果他就這樣了。”
聽完了這名弟子的話之後,這名男修士才將這名弟子給扔到了一邊,然後朝前走去。
而那名摔倒了地上的弟子此時已經站了起來,正用雙手護住脖子,發出陣陣咳嗽著。
“早不死晚不死,這個時候死,真晦氣。”男修士走到這名死去的築基期弟子麵前,不解氣的踢了兩腳。
隨後這名男子手中便多出了一個火球來,朝著這名築基期弟子扔去,不一會這名修仙者便化成了灰燼。見此,有幾名弟子便將腦袋放了下來,額頭上流出了冷汗,任憑在臉上流動。
“怎麼樣了?”而在這時,那名女修士才慢慢的走進了山洞。
“死了,然後被我給燒了。”男修士隨口說道,對於自己大姐一向慢人一步的舉止也沒有什麼反應。
“既然如此,那也隻好強行破解了。”說完,女修士便抬頭看了一眼前方的金色光幕來。
“也隻能如此了,不過如此一來,就隻能拿走一部分東西了。這聲響好控製,但這不異象確是掩蓋不住的。”男修士掃了一眼那些低頭不語的築基期弟子後,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