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禹王令
死亡要塞的西大門,建造和大東門沒有什麼區別,如果一定要說有,那就是東大門一直是禁閉著,而相對而言,西大門一直是敞開著。作為禹王一脈的軍事、政治中心,除了必要的軍人外,幾戶沒有別的什麼人會從這門口出入。但就算如此,這西大門依舊是守衛重重,凡是進出的,無論官職高低,一律都要接受檢查,士兵們更加是一絲不苟!
“嘀嗒!嘀嗒!……”
一陣輕快的馬蹄聲漸漸地近了。
一匹黑色的大馬,比起普通的馬匹要大上將近一倍的大馬,慢慢地出現在守衛西大門士兵的眼裏。
馬背上,一個圍著灰色熊皮的少年,背負一柄碩長怪異的長劍,臉上帶著一種淡淡的微笑,陽光下紅潤的光澤,讓人都有點懷疑他的性別。
“幹什麼的?”守門的士兵攔住了那一人一馬,負責帶隊的士兵全身肌肉緊繃著問,附近的士兵早已經進入緊急戒備狀態。
來的不是別人,就是禹堯,前往炎日穀後,便策馬急奔死亡要塞而來,為了不驚擾到他人,在這城門外,他讓夢魔馬放慢了速度。
禹堯從身上掏出一個令牌,扔給那名帶隊的士兵,說道:“特殊任務外出公幹的。”
那是一個藍色的令牌,上馬雕刻著一根栩栩如生的藍色翎毛。藍翎衛的令牌,這些士兵當然也不陌生,但是禹堯的裝束打扮卻讓那士兵不敢放鬆警惕,仔細地檢查令牌的真偽!
看了半天,那士兵一揮手,然後快速地抽出腰間的長刀,喝道:“兄弟們,圍起來!”
附近的士兵見隊長揮手,立刻領會了意思,馬上迅速地將禹堯個團團圍住,一個個如臨大敵。
“喂……喂,喂!”禹堯可傻眼了,問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那是藍翎衛的令牌,是自己人。”
“一點都沒錯,誰跟你自己人!”那士兵大聲嗬斥道:“腰牌是真的藍翎衛腰牌,但人就未必了,這裏根本沒有任何藍翎衛獨自外出的報備記錄。”
禹堯明白了,任何一個出入的人都要進行報備的,可作為禹王府的王爺,他可從來不會被要求報備。沒有報備,自然也就沒有記錄,難怪要被懷疑。
“停!”
禹堯發覺那些士兵就要打算對自己用硬的了,立刻喊道:“你們當初也沒有要求我進行報備啊,你看下這個。”
說完,向那隊長甩過去一麵金牌。金牌的正麵同樣雕刻著的是一根翎毛,栩栩如生的翎毛,但是令牌的背麵和現在的腰牌不同,先前的腰牌雕刻的是藍翎,正麵令牌是藍色的;而現在的腰牌卻是紫黑色的,的背麵雕刻的隻有一個“禹”字。
那隊長傻眼了,這是王爺的令牌,難道這個人……那隊長可不敢想下去,可是他也沒見過王爺的令牌,更加不知道這令牌是不是真的,抬起頭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禹堯看,既不采取行動,也不說任何話語。
禹堯知道這次自己是惹錯他們了的,一時心血來潮,想像個普通人一樣進入死亡要塞,體驗一下普通人的感受,可這體驗出來的,卻是這麻煩,早知道讓夢魔馬淩空飛進去了,或者換上王府的服飾。
“嘿,我說隊長兄弟,你看能不能這樣,先去上報情況,我在這等你們,我想你的上級的上級總有認識這令牌的。”禹堯又不能硬闖,幹耗著也不是辦法,隻好給那隊長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