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對別人可能是,對我倒是一點都不難,其實神仙失血過多也會死,隻不過有法力的時候,我們能夠迅速自我修複。不過眼下嘛,法力已經被你禁錮了,這身子跟普通人類無異,所以多虧你,我還能有資本來以死相逼呢。”
“那麼,你這麼大費周章,不惜以性命要挾,到底想做什麼呢?說出來我聽聽,也好讓我考慮一下,是放你去死呢,還是被你成功要挾,兩害相權取其輕嘛。”
我冷笑一聲,“很簡單!取消婚禮!”
煊揚起眉頭,語氣不善,“如果我沒記錯,這是你第二次要破壞我的婚禮了!”
煊這話平白讓我心顫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繼續說道:“你應該謝謝我!第一次婚禮是你不喜歡人家,第二次嘛,是人家不喜歡你!”
說到這裏,我表情有些不自然,低下頭不敢看煊的眼睛,但嘴上仍然沒停,“畢竟兩情相悅才會幸福,所以,你要感謝我,沒有讓你踏入兩段沒有前途的婚姻!”
“哦,是這樣啊。”出乎意料的,煊一派波瀾不驚的氣象。
“嗯,當然是這樣了!所以我是為你著想!”一說完這話,我立刻反應過來,自己的腦子大概被門擠過。
“那麼,我該怎麼報答你的恩情呢?大捕頭?不如,以身相許好不好!”
“呃,大恩不言謝啦!”我有些心虛,頭更低了。
“抬起頭!”煊命令的口吻,一副不容我違逆的架勢。
“嗯?”我一臉茫然的抬頭望他,隻見他一雙深邃的眸子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在他的目光中,我有些不自在,感覺快要陷進去了,趕緊扭頭,看向別處。
沒想到我這一扭頭卻激怒了煊,他突然捏緊我的下巴,我嚐試著掙紮了兩下,無果。隻好把頭轉回來繼續與他對視,此刻我心虛得很,我這人的毛病就是越心虛,表麵卻越強硬,以眼殺人大概就是形容我現在的樣子!
“秦榛!不許這樣看我!”說完,煊突然用一隻大手將我的眼睛蒙住,另一隻手用力圈禁住我的身體,一個吻毫無預兆地落在我的唇上,那時我正要張口說話,卻正巧被他輕易進入我的唇間。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等我反應過來,煊已封住我的唇,舌尖在我唇齒之間流連,我驚慌失措,拚命扭動身體想要掙脫煊的束縛。
“該死!想沒事就別動!”煊突然猛地放開我,害得我一時沒站穩,摔在地上,我憤怒地抬頭瞪他,但一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未知的欲望,氣息很重,我倒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
我倆就這樣對峙著,我對剛才發生的事情心有餘悸,扶著桌案的手微微顫抖。
“為什麼?”我終於還是忍不住,主動打破這尷尬的一刻。
“什麼為什麼?”煊沙啞著嗓子,樣子有些無奈。
“你不是恨我嗎?不是要報複我嗎?可為什麼要娶我?”
“那你以為我會怎麼對待你?把你關在地牢?一日三餐大刑伺候?你要這麼想,就太小瞧我了。而且,以你這樣的性格,真的會在乎皮肉之苦這一套嗎?”
“那麼,你是要用攻心計?”
“真聰明!我思來想去,再沒有比用婚姻來禁錮你,切斷你與過去的一切聯係,阻斷你與哪吒的未來,更讓你身心俱疲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