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白看不下去,對胡為怒視一眼,將要拔刀。被朱青止住,朱青笑笑,走到胡為身邊,輕聲道,“將軍果然好功力!看來傷已經好了。”著,拍了拍胡為的左肩。
胡為但覺得得自己的肩膀將要掉下來,因為這隻肩膀正是上一次他偷襲京城大使的時候,被朱青砍傷的。看來,朱青的記憶力沒有衰退。
林白看著胡為忍痛的表情,得意一笑,帶領眾兄弟,押著賽時遷,跟著朱青向馬坊走去。隻留胡為再原地咬牙切齒,握緊雙拳,義憤填膺。
來到馬坊,朱青提起鑰匙開鎖,朱青打開手掌一看,手心一塊淤青,朱青心中暗暗歎道:胡為不失為一個好對手啊。若是大明多幾位這樣的猛將,何懼受人覬覦?
“怎麼樣?逛錦州城還開心吧?”這時,祖大壽帶領吳三桂等人出來送行。
朱青點點頭,“還行。相信有祖將軍在,錦州一定很快威震邊關的。”
“哈哈哈,本將軍就喜歡聽這樣的人話。不真不假。”祖大壽哈哈哈大笑向朱青走了過來,跟朱青擁抱辭行。
“哼,祖將軍這是及損我又誇我啊。”朱青笑著。
“回去好好守山海關,沒事別亂跑,山海關不是我錦州,大明丟不起啊!”祖大壽的話聽起來像是叮囑。
朱青卻在祖大壽耳邊道,“錦州也丟不起!護城河容易破,暗溝的功效最好,該花的錢還是要花的,還有,今我在茶館喝茶看見倭寇了,他們不是來喝茶的……”朱青著,拍了拍祖大壽的肩膀,笑了笑退了回來。祖大壽臉上的笑容一時僵住了。
“各位大人,青龍謝過各位大人了。”朱青著,對祖大壽和吳三桂等人拱手笑道。隨即招呼林白帶人進入馬坊牽馬。
這時,祖大壽回過神來,笑著問了朱青一句,“青龍,你看,還缺什麼嗎?”
對於一個著逆耳忠言的下屬,祖大壽這句話不知是感謝還是拉攏。
朱青微微一笑,“暫時不缺。”
“怎麼不缺?大哥,您缺一匹屬於自己的戰馬!”林白道。
“哦?難道青龍之前的戰馬死了嗎?”祖大壽問了一句。
“實話,它還真沒事。不過我把它放了。大人應該記得,當日要不是它把我摔到地上,那多爾袞可能就回不去了。我的馬不能理解我,所以,我把它放了。”朱青應道。
“嗯,確實如此。真正屬於自己的馬永遠不會拋棄自己。那你得好好在這些戰馬裏邊挑一匹了。”祖大壽點點頭道。
“其實,朱青已經挑上一匹了,可惜它不在這馬坊裏。”朱青道。
“哦?那它現在在何處?”祖大壽問。
“它?如果我沒猜錯,它應該還在吳大帥的馬坊裏。”朱青著,看了吳三桂一眼。
“朱青,你這是打我愛馬的主意啊!”吳三桂怒視朱青,紛紛道。
“什麼愛馬?你們軍營裏,沒人能降服此馬。隻有我大哥上次能降服它。”林白插了一句。
“放肆,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吳三桂喝住林白。
“嗯?”祖大壽用疑惑地眼神看著吳三桂。
吳三桂趕緊低頭解釋,“嶽父大人,那烈馬是婿五十大壽的時候,張居士送給婿的賀禮呀。”
“所以,朱青是萬萬不能奪人所好的。”朱青補充道。
“哼,張居士張居士,別在我麵前提那個臭道士,要不是他,我祖大壽何故落得這般田地?你還拿他的東西當寶?我看放你那也就浪費糧食,不如做個順水人情,送給青龍,指不定還能派上用場!”祖大壽一聽張道士,氣就不打一處來,對吳三桂劈頭蓋臉又是一頓罵。
“這……”吳三桂正在猶豫,這時,胡為再=在他耳邊嘀咕道,“此馬著實難訓,我們留著無用,還會惹祖將軍生氣。我看上次朱青不過是僥幸,現在這匹馬已經越來越烈,連馬倌都不敢靠近了。不如……”
聽了胡為的話,吳三桂深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對朱青笑道,“也罷。我就給嶽父大人一個麵子,把烈馬送給你,你要是能拿走,那就那吧。”
“多謝大帥厚愛。”朱青一聽,心中大喜,痛失飛盧,那烈馬卻是不二之選啊。
午後,朱青率領十幾名錦衣衛,壓著賽時遷,牽著三百戰馬,離開錦州,返回山海關,路過寧遠,吳三桂依言將戰馬送給朱青。讓吳三桂驚訝的是,朱青沒有騎著烈馬回去,而是讓它跟著群馬一起趕回山海關。
吳三桂看到此景,拍著大腿,“哎呀,失策!”
可惜,朱青已經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