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青急匆匆地朝儲秀閣走去,玄武和朱雀也跟上去.SUIENG. la
當朱青準備拐進長廊的時候,突然麵前跳出來三個人,白衣麵具人、鐵麵還有一個冷豔的女人。
“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朱雀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大吃一驚。
“哼,你以為你那的牢房能困得住老娘嗎?”女冷豔女人啟動冷豔的紅唇,輕蔑地笑了一聲。
“她是誰?”玄武問朱雀。
“她就是早些年在江湖上橫行一時的九尾狐。”
“九尾狐?不是被你抓住了嗎?”
“後來我北上支援潼關,將她交給我師父燕十娘,看來師傅出事了。”朱雀擔心道。
“那個死娘們沒死,找倭寇去了,不知還能不能回來,怎麼樣?老娘我越獄的本領是不是漸長了?”九尾狐風騷地秀了一下身段。
“我不管你們是誰,今晚擋我者,死!”朱青沉沉道。
“哼,好大的口氣。”九尾狐瞄了朱青一眼,笑道。
“人死之前總會有很多廢話。”白衣麵具人冷冷道,“你隻有半柱香的時間。”
“那就別那麼多!”朱青著已經拔出繡春刀揮了過去。
白衣麵具人拿起扇子一擋,本以為可以擋得住,不曾想朱青的內力如此深厚,為了將朱青的刀功化解,白衣麵具人不得不後退兩步。
“哼,沒想到還真有兩下的。”白衣麵具人冷笑一聲。
“哼,現在知道還不算晚。”朱青著,又殺了過去。
此時,玄武和鐵麵,朱雀和九尾狐也已經交上手,三對三在儲秀閣外麵打得風生水起,不可開交。儲秀閣陳圓圓的房間外,香爐裏的香灰一點點掉落,半柱香越來越短。
房間裏麵,陳圓圓、王承恩、吳三桂三人都盯著香爐看。但是心情卻是全然不同的,陳圓圓擔心,著急,王承恩、吳三桂卻是幸災樂禍,吳三桂還是不是吹一口氣故意嚇陳圓圓。
“哎,這香是越來越短了,外麵連個鬼影都沒有,我看啊,這朱青根本就沒把美人你放在心上。”吳三桂著,拿起作聘禮的一個果啃了起來,消遣道。
“你別嚇她。朱青肯定會來,隻不過是來送死還是來送禮就不一定了。”王承恩道。
“你這句比我的還毒。”著,兩人相視哈哈哈大笑起來。
兩個男人,哦不對,一個半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也隻有他倆能做得出來吧。
這時,皇上的寢宮,一個守衛前來通報,“啟稟皇上,他們在外麵打起來了。怎麼辦?”
此時崇禎跟皇後早已完事,正在互相取暖的時候,聽到有人來報,皇上登的一下坐起來,本想管上一管,隨即一想,又作罷,“讓他們打吧,不用插手,別在宮中鬧出事就行。”看來崇禎早已知道吳三桂和王承恩的詭計,所以白衣麵具人出去攔截朱青的時候,他並沒有阻止。
“是,屬下明白。”守衛領命離開。
“怎麼?你不管上一管嗎?萬一真出人命怎麼辦?我聽那個白衣麵具人出手出神入化,是外藩來的高手,萬一他真的把青龍打敗了,這以後你靠誰來打仗?”皇後拉過被子遮著身子,坐起來擔心道。
“真就是想看看青龍到底有沒有本事降服那個麵具人,如果他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將來還怎麼替朕保衛大明?就算今晚他們不交手,往日他們也無可避免,那個麵具人孤傲得很,怎麼會甘願替吳三桂賣命,朕覺得他此番跟吳三桂進京,決不是吳三桂的跟班那麼簡單,一定另有目的,剛好讓青龍試探一番。”崇禎著,穿衣下床,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熱茶。
“原來你什麼都知道,連陳姑娘跟青龍相好的事你也知道。”皇後不得不佩服自己的丈夫。
“哼。你們以為朕都是傻子嗎?放著一個生尤物不享用,朕是早知道陳姑娘與青龍相好。君子不奪人所好,朕身為子,又豈能輕薄於人?”崇禎道。
“你敢?!”皇後著,擰了一下崇禎的耳朵。
“哎喲,痛痛痛!”崇禎著,跟皇後扯起來,老兩口又在房間裏追逐打鬧起來,這樣的生活,他們已經多久沒有享受了?恐怕早忘在年輕時候的相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