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寧兒和朱雀二人踩得木須子,原路順著榕樹藤走下潼山的時候,寧兒一個走神,差點摔進山崖!
“哎,當心!”朱雀時遲那時快,一把將寧兒拽了回來,“你你……哎,我剛才就不該跟你這事兒.SUIENG. la”朱雀自責道。
“走。”寧兒卻像沒事一樣邁開步子,其實她才是最有事的人,心事讓她神情恍惚,這才是最可怕的。這一路回去還有很多未知的危險等著他們呢!
兩人除了潼山,來到山腳,朱雀學著夜鳥吹了一聲口哨,賽時遷很快就趕過來跟她們彙合。
“怎麼樣?木須子采到了嗎?”賽時遷急切問道。
“采到了。”朱雀應道。
“太好了,你們沒有什麼什麼事吧?”賽時遷擔心二人的安危。
“有事還能這樣好好地站在你的麵前嗎?”朱雀白了賽時遷一眼。
賽時遷知趣地點點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咱們趕緊回去吧。”
“走。”寧兒終於了一句話,已經走在賽時遷的前麵。
“哎哎哎,等等我。”賽時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趕緊追了上去。
“哎,她怎麼了?”賽時遷看到寧兒從潼山下來後變得乖乖地,便跟上朱雀問了一句。
“女人的事你少管。”朱雀對賽時遷道。
“哼,你不我也懂,是不是那個來了?”賽時遷壞笑一聲。
“你……”朱雀恨恨地白了賽時遷一眼,“你才那個來了呢,我秦香這麼個大美女,怎麼就看上你這隻死耗子,原來是被你這張嘴給忽悠了。”朱雀著,戳了一下賽時遷的腦袋。
“嘿嘿,有的人就好這一口,沒辦法,這棵白菜歸爺了。”賽時遷反得意道。
“美得你,我看是白菜讓朱青給拱了。”朱雀冷笑道。
“你誰是豬呢?”賽時遷不爽道。
“誰拱白菜誰是,哼。”朱雀絲毫沒有放過損賽時遷。
“你你你……”兩人就以上吵吵鬧鬧地走回潼關。
“別鬧了,前麵就是潼關了。”寧兒突然了一句,雖然她心中有事,但是相比於賽時遷和朱雀這對鬧嘴的,似乎靠譜很多。
“噓!”賽時遷第一個打住。三人再一次裝正經,扮回行醫模樣。
三人心翼翼地走近關口,此時已是三更,守關的士兵都在打盹兒。
“哎,能不能悄悄地走過去啊?”看到士兵昏睡的樣子,朱雀輕聲問了一句。
“你想得美,萬一被發現,到時怎麼也不清了,賽時遷道。
“那怎麼辦?”朱雀道,朱雀有個毛病,就是單兵作戰能力很強,但是一旦有同伴,就產生依賴,腦子就很容易短路,何況這次這兩位夥伴都是身懷絕技的主,朱雀這依賴就更強了。
“你去大聲招呼,該怎麼進來我們還怎麼回去。”寧兒對賽時遷道。
賽時遷點點頭,向前拍了拍守關的士兵,“軍爺,軍爺……”
“嗯?……誰啊?”士兵們半睡半醒,迷迷糊糊道。
“軍爺,是我們,我們傍晚出去采藥的,你不記得了?”賽時遷道。
那士兵揉揉眼睛,就是那位被賽時遷忽悠沒有見識的守衛,“是你們啊?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守衛打了個哈欠道。
“對對對,回來了回來了,藥采得了自然就回來了,闖王還等著我們那藥回去用呢。”賽時遷點頭哈腰道,真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