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廣大,其地幾十裏,高貴莊嚴,但是現在,卻被賊子占據。總管太監曹熏勾結梅花亂黨,憑借代號台風的行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占據了皇宮,將禦林軍趕出皇宮。而曹熏更名曹天琪,欲登那九五之位,憑借梅花亂黨一萬人將皇宮作為了與百官大臣、文武百將對抗的根據地。皇宮之外,五家家主親自上陣,親率三萬禦林軍、五萬自家護衛軍將皇宮圍得是水泄不通。但是皇宮高牆巨瓦,隻有東西南北四門與外相通,又是皇家所居,不說考慮皇族安危,就是為了皇族顏麵,就不能用什麼攻城器械。
這可是急煞了五家家主,這根本沒法往裏打嘛了,僵持下去又不是一回事,本以為可以困死逆賊,但是他們又以皇族性命相要挾,隻好送了大量的糧食進去,這樣一來,消耗戰的計謀自然告破。
一聲鼓響,戰鼓齊鳴,勤王大軍整裝待發,剛欲進宮,卻見皇宮大門之上,五名大漢手中各自拎了一個孩子,如拎小雞子一般,正是宇文風、楚狂他們。幾把長刀橫在那五個孩子脖子上,五家家主頓時心顫不已,幾家的未來卻被人掌握在手中,這還如何動手了,連忙將軍隊製止。
門上拎著宇文風的大漢氣貫全身,喊道:“我家聖上邀五家家主進宮相見,不可帶人,單身進入!”隨後,手一揚,對另外四人說:“撤!”說完,轉身即退,飛奔而去。
不多時,隻見五人進到皇宮乾清殿,並排而立,目光卻緊張的盯著五個被抓在人手裏的孩子,刀橫在脖子上,小命隨時不保。
宇文天青朝高處一拱手,大聲道:“曹熏,聖上何在?”
隻見廟堂高遠,上坐一人,白麵紫袍,惺惺作態仿似一個小娘子,撚著一綹青絲把玩不已,蘭花指一點,隻見當朝皇上勝光遠被塞住口,由兩名大漢擒著雙手帶了過來,曹熏任由五家家主對盛光遠行李後對前來的五家家主說:“你們五個,早先對灑家,啊,不對,對朕,甚是無禮,而今,山不轉水轉,朕做了皇帝了,你們都給我跪下!”本來是撒嬌一般,但後來卻是聲色俱厲,麵目猙獰。
五家家主絲毫不為所動,宇文天青上前一步,說道:“曹熏,你欺君罔上,欲行不軌,大逆不道,理當淩遲,而今大罪已犯,竟仍然不知悔改,難道你不想留個全屍了嗎?”
“哼!做都做了,還怕個甚,左右是個死,還不如賭上一把呢,賭好了,錦衣玉食,千秋萬代,再不用受那狗皇帝的鳥氣,何樂而不為呢?”
“別以為你占了皇宮,我們就拿你沒辦法,告訴你,我們剛剛得到西城太廟的消息,你難道不知道,那裏隻要請動任何一尊神,你這一萬人根本不夠喝一壺的?那尊神若是想殺,別說你這一萬,就是我城外八萬人都不夠,你憑什麼在這裏叫囂,識相的話,就放了我們幾家孩子,否則,有你好受的!”楚榮的父親楚江尋上前說道。
“哼哼,”曹熏不似好笑,說:“你等小兒,以為我沒有後招就敢做這大逆不道之事,你們可知,這梅花黨中有一人名喚段靈超?”
“困龍索段靈超?伏龍榜上排行三十四的那位?”楊固天脫口而出,問道。
“嗯!算你識貨!現在你們可認為我有那實力嗎?”曹熏輕挑發絲,陰陽怪氣的問道。
這時,五家家主互相對視一眼,暗自點頭,嘴角卻有微微笑意。宇文天青上前道:“即是閣下有如此底牌,那就請閣下放了我們五家少年,咱們再作商議。”
曹熏立馬回絕說:“不行!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幾個小子是你們五個的心頭肉,尤其是你宇文天青,若是放了他們幾個,萬一你們不聽我的話怎麼辦?你們以為我是傻子不成?”
“那你想讓我們幹什麼?”柳雲飛問道。
曹熏輕攏發絲,說:“我嘛,讓你們尊我為帝,同時撤兵,將那禦林軍虎符交給我,然後做我的輔政大臣,如何?”
“不行,這不行。”呂翔身強體壯,就如呂歸塵的放大版,表麵一樣憨厚,他搖搖頭慢慢悠悠的說道。
“那麼!”朝堂之上突然響起一道渾厚的聲音,道:“我該如何做呢?”
一人從偏殿之中轉了出來,周身青綠色真氣如水霧般流轉,紫青長袍,輕扣環腰上一顆青綠色寶石不時的閃爍光芒。這人自然就是困龍索段靈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