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證據就是原先被她拔過草的地麵雖然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但是仔細一看還是能夠看出些差別來,這樣的情況讓辰羽有些驚愕。
走了這麼久卻還是在原地徘徊,這種認知讓辰羽有些不解,她可是聽從了籬落的吩咐向著南邊走,一去不返的那種啊,怎麼可能會出錯。
辰羽再一次蹲下來拔下了一堆草,選出了八根草,重複了占卜的過程,最後睜開眼睛一看,頓時有種傻眼的感覺,那一根草指向了另外一個截然不同的方向,辰羽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怎麼忘記了,這麼一片空間都受到莫名的能量的控製,那麼她的占卜術就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影響。
既然如此,就隻能一個方向一個方向的走了,看籬落那麼放心她的樣子,在這裏應該也沒有什麼危險,不過辰羽還是十分小心的換著方向走去。
不知道換了多少次方向,就在辰羽踏步的時候,一種奇異的感覺迎來,即使周圍的景色還是沒有變換,但是她就是能夠感覺到,她走對了,這麼一種感覺,辰羽差點熱淚盈眶了,她容易麼?
在感覺到找對方向以後,又前進了很久,早知道如此,她就不應該每個方向走了這麼久,竟然在找對方向以後會有奇怪的感覺。
這種感覺她難以形容出來,更是前方有什麼東西會指引著她一般,在歡迎她回來,這麼說有些奇怪,但是前方就是給她一種歸屬感,在這個大陸上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包括在原來的世界也不會有這樣的感覺產生。
辰羽對於前方的世界因此而有所期待。
似乎,那就是她應該所在的地方。
終於,在不知道走了多久以後,辰羽的眼中出現了一絲不同的色彩,那是一座純黑色的城堡,深沉到似乎所有的顏色都是被吸進去的,沒有一絲的反光,那種黑色,讓辰羽陡然想起了她的鐮刀。
死神的專屬武器,就是這樣一種黑色,讓人感覺連心神都會被攝進去。
在辰羽不斷的行走中,那一抹黑色在她的眼中不斷的放大,一座高聳到天空的城堡就這麼顯露在她的麵前,在這座城堡的麵前,似乎一切都變得如此的渺小。
這一整個城堡,在辰羽的眼中,就是一個殺傷性十分強烈的武器,她作為煉器大師絕對有資格來說。
你見過一座城堡完全是用一種她所沒有見過的高級到不能再高級的材料做的麼,在辰羽的初步分析下,這個城堡的材料絕對可以抵抗下夏偌的全力一擊,而且一定不會有任何的損傷,這也不會是它所能防禦的上限。
至於在反擊上,就更加不用說了,一般的魔法陣不會給辰羽什麼威脅的感覺,但是在這裏,辰羽至少感覺到了它所籠罩的陣法有多麼的精妙龐大,遇強則強,遇弱則弱,不會浪費一絲的能量。
還有,你見過一個城堡可以造的這麼高嗎,能夠住人就可以了,何必弄得如此龐大,如果拿來給她練手,這是有多麼幸福的事情,物極必反,在她看來,她十分的心疼。
這樣感覺著,她麵對這個城堡的渺小心理卻已經漸漸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