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時間
下午6點。夏日的黃昏。
整個天空和我周圍的一切。都染上了鐵鏽般的顏色。似那些陳舊了很久的記憶一樣。毫問光彩
而這時的我。在找東西。或者說。是在找武器。可以做冷兵器的東西。鐵棍。鐵鍬。鐵毳。鐵錘
就連一根一米長一厘米厚度長鐵條也被我拿在了手中。拿在手上隻後。還若有其事的揮了那麼2下。我把麵前的空氣當成了喪屍。對。就是喪屍。
而這時。我的一個同學出現了。一個高中的同學。一個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孩。
然後.他給了我一把有點象鐵鍬的東西。一米二十公分左右的工具。
我一手接過。還說了句話“武器是越多越好。為什麼要丟掉呢”
我不明白那時的我為什麼會說這麼一句話。
然後,我拿著一跟鐵條一手拿著鐵鍬。
轉身向著校門走去。就在轉身的刹那。身後一陣騷亂。
我轉身。看到了一群人正死命的按住了一隻快成喪屍的狗。
大黃狗。我微笑著走近這群人。
不知道說了什麼。
隻見我揮動手上那把鐵鍬。
向著狗的脖子斬去。我原本以為這一下子一定會讓那狗的身體和頭分異二地。
可是沒有。那鐵鍬太鋒利了。隻見直斬下之後。狗突然的向得了痙攣一樣。可卻沒有2秒。當那被斬的地方湧出血的時候。狗不動了…然後。我轉身…
然後。我醒了。房間裏的燈還亮著。看了看手機,快12點了。我爸媽才剛正要上樓睡覺。迷糊了一陣。卻也又再次睡了過去
鏡頭轉換
這是一個房間。我清楚的記得。這是汕頭。一個離我們家鄉2個多小時車程的城市。而我所在的地方。正是這城市裏的一所醫院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裏。隻知道我現在就是在這裏。而這個醫院裏。那能使人變成喪屍的病毒已經開始蔓延....
然後,我所在的房間。開始陸陸續續的進來人。
一個一個的。行色匆忙.
我感到很詫異。因為進來的。卻是我認識卻不那麼熟悉的一群人。他們說這個醫院裏有很多很多我們同鄉的人
可是我很奇怪
為什麼這麼久了。沒有看到一個我的朋友呢。一個都沒有。。真的。。
一個都沒有
然後。一個女的出現了。在看到她的刹那.
我立馬跑到她的身邊。同時按住了她的手。把我們2的手腕都給割開。
然後按在了一起。我的血開始通過我們手上的2個傷口開始對流。
我嘴裏不知道在說著什麼。隻知道那女的整個人象是要灘掉一樣的掛在我身上
依稀記得她是這麼說的“你快走。我感染了病毒。你這樣做。你會死的。。。”
我把她的頭整個按在我的懷裏。
隻是好像自言自語一般“不怕。我對病毒免疫的。沒事。我的血可以救你的......要是你死了。還有我陪你...”
然後....
依稀記得..我用手槍打死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然後...
然後...
我醒了。拿起了手機..看到了楊和若的信息。。。
回完楊的信息後。。看了若的信息。本來想回的。可是卻又不知怎麼的又給睡著了
鏡頭轉換
我們回到了家鄉。可是我依舊一個人。朋友們都不見了。隻有那一些同學們。不熟悉的同學們
我坐在岸堤上。把玩著這把在醫院裏親手槍斃掉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看著水中的自己。很難得的。水居然還是清澈的。因為,外麵的世界已經開始瘋狂了
然而。那些在我旁邊的人。那些隨我來到這個地方的人
哪一些我並不是那麼熟悉的人、他們似是說要去做什麼事,然後開走了他們同行過來的2輛車..
在這個地方。就隻剩幾個人和我開來的那輛車
我不知道陪我留下來的是誰
依稀記得。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很好的朋友..死黨...生死與共的夥伴....
然後..我醒了..夢也結束了...
可是真的結束了嗎?
莫名其妙的夢....
隻記得..夢裏..我們那一群人..是在逃難..躲避世界末日...
不..應該說..是在躲避.世界末日之後的末日...
可是.那.會是夢嗎?
2010年2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