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豪華的花園別墅內,一間黑漆漆的屋子,一張樸實無華的小桌子上擺事實著一個神龕,裏麵供的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神龕前擺放著四式供品,一個青銅的香爐內插著三枝正著嫋嫋飄霧的檀香。使得整個屋子,神龕都沉浸在一種異樣的神秘中。桌前,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一個漆墨的蒲團上,昏暗的光線中看不清她的臉,但隻要注視著她那光澤的肌膚,小巧且由於微笑所稍稍有些變形的下頜,潔白的貝齒,以及那曲線柔和的脖頸,圓潤堅挺的雙峰,平坦光滑的小腹,那神秘的三角地卻藏於光線的死角當中。
她那十根纖纖的春蔥玉指始終在做著十幾個神秘,詭異的手勢,第一個手勢劃過空間,這個屋子似乎都會多添一分神秘與詭異。慢慢地,手勢似乎做到了盡頭。女子左手一翻,掌心中出現了一個布做的人偶,上麵毛發眉目,甚至服飾的比例都與縮小的真人無異,女子的右手緩緩展開,指縫間夾著幾枚長長的銀針。針尖在昏暗燈光有映射下,閃著淡淡的光。這光並不是很亮,也並不是很奇異,卻偏偏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死亡與恐懼。
女子變換了一個姿勢,嘴角在光線中越發分明了,她向麵前的神龕行了幾個怪異的禮節,口中喃喃自語著一些古怪的字符,然後,將其中一根銀針向那人偶的頭頂正中處插去。。。。。。
繁華都市的一個星級賓館總統套房中,燈光是那麼柔和,音樂是那麼催情,那在這裏,卻給人一種極其猥褻與**的感覺。原因隻有一個,柔和的燈光下,催情的音樂中,一對年輕人正赤裸著在那張大雙人床上翻滾著,男人很英俊,但英俊的有些失去了男人本色,女孩很美麗,但這種美麗卻並不屬於她的年齡所應該擁有的。
男人一臉邪笑地將女孩壓在身下,道:“今天,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嘿嘿!”
女孩亦媚笑道:“是嗎?可千萬不要丟臉啊!”
黑屋子中,女人將那根銀針徹底插入了人偶的頭頂正中處。。。。。。
總統套房中,男人正要有所行動,忽然臉色一變,用手捂著頭頂道:“怎麼搞的?這麼疼?”
女孩那大大的眼睛閃了閃,道:“身體不舒服嗎?”
男人等了半晌,又用力搖了搖頭,臉上重新恢複了邪笑,道:“有你在這裏,我怎麼會不舒服?我舒服得很,一會兒我也會讓你舒服的。”
黑屋子中,女人將第二根銀針插入了人偶的咽喉處。。。。。。
總統套房中,男人一聲慘呼,雙手捂著咽喉跳了起來,接著,又分出一隻手捂住頭頂,他嚎叫著,全身赤裸地衝向一邊,用頭拚命地撞著牆。
女孩大驚道:“你這是怎麼了?”匆匆圍起一塊浴巾,將自己那白皙,赤裸的身體遮住了,欲下床來扶他。”
黑屋子中,女人將第三根銀針插入了人偶的下體處。。。。。。
總統套房中,男人任憑自己的頭頂與牆壁多次的猛烈碰撞,任憑鮮血順流而下,布滿整個英俊的臉龐,任憑自己像一個恐怖的活鬼一樣的亂跳亂叫。忽然,雙手捂住自己的下體,更加淒厲的慘嚎起來,真不知道他受到什麼樣的痛楚。
女孩也慌了,急忙去按呼喚鈴,然後道:“親愛的,你這是怎麼了?我已經招呼侍者了,你再忍一下,天啊!太可怕了!”
那細嫩的手指由於精神極度緊張的緣故,已經不聽大腦的分配與支使了,開始無意識地不停地按著呼喚鈴。
黑屋子中,女人將第四根銀針也是最後一根銀針插入了人偶的心髒處,指尖微微用力,那根銀針便橫貫那人偶的身體而過,同時,女人的下頜處笑意更濃了,絕美的嘴唇變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
總統套房中,男人忽然捂住心口,臉上雖然遍布血跡,但還可以看出來,他那因為窒息而導致的鐵青的臉色。女孩過來欲扶他一下,誰知,男人忽然張口噴出了一道血箭,女孩猝不及防,被噴了一頭一臉,浴巾與裸露在外麵的肌膚也未能幸免。女孩猝不及防,鮮血噴濺了她一頭一臉,浴巾與裸露在外麵的肌膚也未能幸免。女孩頓時傻了,她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胸前血淋淋的碎肉,像是出現了幻覺一般,女孩還覺得那些碎肉還在她身上跳了跳,一股寒意子背脊瞬間上衝,渾身寒毛根根倒立,飄飄長發似被這寒意吹開一般飛揚起來。這時女孩的眼睛已經快要瞪得突出來,牙根“叭叭”的打著寒顫,喉嚨咕咕的響著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哢”一聲開門的聲音打破了這詭異恐怖的氛圍,那女孩緊繃的神經也被這一聲哢撕裂,眼珠一翻,暈了過去……
侍者在保安的幫助下打開房門後,展現在他們眼簾中的是這樣一幕情景:屋子中一片狼籍,一個全身是血的男人橫臥於精美的地毯上,身體還在奇怪的微微抽搐,他的身旁是一個同樣全身是血的女孩子,已失了知覺。當急救工作展開後,他們發現,男人已經斷了氣,死因不明,女孩由於突如其來的不知名變故,精神嚴重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