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轉得好,小馬哥也很想化解一下這種尷尬氣氛,所以想了想,微笑道:“娜娜講了這麼一個好聽的故事,我若是講的差了,豈不是很沒麵子?這樣吧,我把我們醫院剛發生不久的一件事講給大家聽,我想大家應該都會很喜歡的。”
小馬哥清了清嗓子,又拿起一旁的飲料喝了幾口,接道:“我想這個故事講完後,大家就可以吃上烤串了,所以我這個故事就當做是給大家的開胃菜吧!有一天晚上,醫院夜診出現一個男人,他是自己走進來的。我要是這麼說,很多人都認為是廢話,因為夜晚的急診就兩種人,一種是自己走進來的,一種是別人抬起來的。但是這個人不一樣,他本應該是讓人抬起來,但是他卻自己走進來了。
這個人真的很猛,全身上下二十幾處刀傷,他走進來的這一路上全是血,進來的第一句話是:大夫,幫我治一下。’
就是這麼個人,說完就昏過去了。我們立刻展開了救護,中間,為了看他大腿上的刀口有多深,有一個急救醫生手上戴著消毒手套在傷口裏麵測了一下,沒想到這一下太疼了,讓這個人一下子就疼醒了,關鍵是他並沒有喊也沒有做出什麼激烈的反應,而是很平靜地對那個急診醫生說:‘是一把大概二十公分長的尖刀。’全場駭然,套一句東北老話說:他太有剛兒了!(意為他太有毅力和韌勁了。)
我們一陣急救,可是到了最後,因為失血過多,這個男人沒有搶救過來,晚上11點50分左右停止了呼吸。我們當時也是真的盡力了,所以就把這個屍體和擔架車直接放在了急診室外門邊上,然後打電話給擔架工師傅,請他把屍體推到太平間去。擔架工師傅說三分鍾就到,我們就把這事放下了,專心研究下一個病人。
果然,不到三分鍾,擔架工就來了,他在外麵看了看,然後就進屋問我們:‘你不是說有一個失血過多,剛剛停止呼吸的人嗎?在哪裏?’
我們都怔了怔,我就和他說:‘不就是在外麵的擔架車上嗎?’
擔架工都沒動地方,隻是側了側身子,道:“你來看看,這擔架車上有人嗎?’
我們都有點沒緩過神兒來,我帶著一個醫生,兩個護士直接走出了急診室。確實,門外的擔架車還在,但是屍體不見了。
當時我們的頭皮都有點發炸,不說別人,我自己頭發都有立起來的感覺,那具屍體我們明明已經確認腦死亡了,為什麼兩分鍾左右就忽然消失了?這肯定違背醫學常理。我又向旁邊看了看,地麵上幹幹淨淨的,沒有什麼痕跡,但這個時候,醫院的保潔員阿姨走了過來,嘴裏嘟嘟囔囔地道:“這些人真沒有公德心,剛剛擦完了地,又弄得一地都是血。”
剛擦完地?又一地血?(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