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助手出手特別快，上去又是連在他身上拍了好幾道符，拍到的地方都冒起了青煙，然後對我道：“你看我幹嘛啊！那個女孩子快沒氣了。”
我急忙用盡全身的力氣搬開那個男屍的腿，跑到床邊，把那女孩子胸口處壓著的金首飾全掃到地上，然後簡單地看了一下那個女孩子的現狀，給她做了心髒按壓的急救，總算是把她救回來了。”
講到這裏，肉串也烤好了，陳小羽道：“然後呢？這件事就這麼完了？你那個奇怪的助手呢？”
小馬哥道：“我奇怪的也是這件事，當我把那個女孩救起來的時候，不隻是我那個助手，就連地上的那具男屍都不見了。”
陳小羽道：“怎麼可能？”
小馬哥道：“我也知道不可能，但是最不可能的事情都發生了，我還能說什麼事是不可能的？這還不算，我居然讓那個女孩子誣陷成用金首飾壓她胸口的人。”
陳小羽失笑道：“不是吧？這也能被誣陷？你說清楚了嗎？”
小馬哥道：“所有的金首飾都給了她，然後我就說清楚了，媽的，天也亮了！”
陳小羽笑得直打跌，道：“也行也行，總好過說不清楚。”
小馬哥道：“這還不算，問題是我無故值夜班脫崗，當月獎金沒了，最可氣的是，我後來找到了那個助手。”
陳小羽道：“大刑伺候，就不信問不到其中的原因。”
小馬哥道：“他找出了一幫人來證明，其中還有幾個是我們醫院的領導，和我麼人關係很好的，他們都可以證明，當天晚上，十幾個人先是出去吃的飯，喝高了以後，又去KTV一頓神嚎，一直唱到後半夜兩點多鍾，這才算是各回各家。偏偏我的助手喝多了，興致上來了，唱歌把酒勁都泄了，又和幾個酒量不錯的同事去了24小時營業的大排檔，吃的烤串和紮啤。等回家的時候天都亮了。你說，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助手是人是鬼？”
一直沒說話的林娜娜忽然道：“你剛才說的我都一直在聽，說不定我可以給你一點答案。”
小馬哥挑了挑眉毛，道:“那可太好了，你說說看。”
林娜娜道：“別的我都沒印象，但是你說他的手指很靈活？”
小馬哥道：“沒錯，非常靈活。”
林娜娜道：“你說他用的也是符？”
小馬哥道：“這肯定沒錯，我親眼看見的，那符紙玩的跟轉盤飛鏢似的。”
林娜娜道：“你再好好回憶一下，你的助手應該有一個招牌式的笑容，就是嘴角微微上翹，好像剛剛撿了好多錢一樣，很得意，但是那種笑容很溫和。”
小馬哥擺手道：“不用回憶，他那個笑容隻有那天晚上有，後來我再也沒在我的助手那裏看到這種笑容。”
林娜娜嘴唇微微動了動，道：“李天罡。”
怎麼又說出這個名字了？陳小羽的心裏又莫名其妙地痛了一下。小馬哥道：“怎麼又出來個李天罡？”
林娜娜道：“你那天晚上看見的那個助手。。。。。。”她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麼，笑了笑又道：“沒事，可能是你那天見鬼了吧？木頭，你也講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