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到現在才說出你是女子?怎麼能?怎麼可以?.....”
連恒瘋了一般自言自語,而口中嘀咕著的話語隻剩下這最後一句,轉身再次看了商墨許久,他嘴角擒著苦澀未明的笑意逃離了禦書房,那原本緊握在他手中的玉璽卻早已被他塞入連川手中。
林泉眼尖看到連川手中的玉璽,此刻的連川默不作聲地與成璽之相視一笑,而商墨也卸下了昔日男兒身的偽裝。
“商墨早已將她女兒家的身份告知,先皇已逝,現如今的陛下也已退位,而三皇子更是授下了玉璽,所以商墨是不是有欺君之罪還輪不到你一個朝堂之外的人來幹涉與定奪。”
“沒錯,前幾日我們都收到了任九閣暗傳的消息,也都知道了商墨為女兒家的事實。”
一文官說話時更是掏出了懷中的信紙,而這條消息正是那晚商墨讓閣中執士去放出去的,一是她拿自己的身份做賭注想試探百官的反應;二則是不想再給袁立德任何可以要挾她要挾成璽之的把柄。
“所以你們今日就是想讓老夫動用兵力逼著你們就範是嗎?”
袁立德此刻已是怒發衝冠,他萬萬沒想到,在商墨幾人的背後還有任九閣也插手了進來?究竟他們是給了任九什麼好處?居然讓他這般忠心相護?
“林副將,今天他們不義,那就休怪我們不仁了,動手吧!”
“邵兒,不可,切莫要中了袁立德的圈套,他如今更是犯了死罪,他這麼做就是想讓你陪他一起死呀!”
林泉緊抓住林邵握著兵符的手,一邊也在心中不斷祈禱著期盼著林邵能夠迷途知返。
“林副將,不要猶豫了。”
袁立德如今手中隻剩下林邵這張埋下許久的底牌了,若是再讓林邵倒戈歸順了連川,那他袁立德不但會計劃失敗,甚至死了都會成為百姓口中的笑柄。
“父親......”
似乎早已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與信念,林邵絕然地將林泉的手掰開,趁著林泉不慎跌坐在地之時,林邵舉著兵符衝出禦書房,而在他身後的眾位官員大驚失色,林邵手中的兵符能召集十萬皇城將士,那到時連川和商墨豈不是危險?
“這會兒他們應該到了。”
商墨和成璽之以及連川這會兒卻當著袁立德的麵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而當袁立德困惑不安之時,書房外一名將士突然急急來報。
“報告林副帥,我們守在宮裏宮外的將士都被調離皇城。”
“放肆,沒有本帥的兵符誰敢擅自離開?究竟是誰這麼大膽?”
此刻的林邵已是氣急敗壞,他這還沒下令就發生這麼突然的事情,究竟是誰敢在他的關鍵時刻來搗亂?
來報的將士滿麵汗濕,他低下頭回道,“是展博展少將,他手中持有與林副將一模一樣的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