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心下一陣駭然,他們從來沒見過這樣一幕的洛姚,特別是那雙帶著死亡威脅的殺氣暗眸。就連天下第一殺手的眼神也沒有這等凜烈可怕。
周圍的氣溫頓時下降,其中兩名暗衛忍不住打起了顫,但是他們卻不能退縮。
見暗衛已經心生懼意,洛姚給的下馬威算是成功了。趁暗衛防備意識薄弱,洛姚迅速出手,雙掌為刀猛劈暗衛後頸上的脊椎骨,
隻聽“啊”的兩聲,就見兩名暗衛被放到,其餘四名見狀,都被震驚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再怎麼說他們也是經過千錘百煉,已列入平常高手等級,怎麼就被一個女人一招就打趴下了。
洛姚並不給他們思考的時間,放倒兩個還有四個,而且她敢肯定暗衛不敢對她動手,所以她不用防禦,以最猛招數向暗衛招呼去,這樣就能速戰速決。
當洛姚將第三個放到後,暗衛才從震驚中反映過來,並迅速迎合洛姚的攻擊,左閃右避,雖然他們不怕被打疼,但是就怕被打暈。
當然,他們確實敢向洛姚出手,就算洛姚的功夫比自己高,他們依舊是閃避和防禦,並伺機腳底抹油。可是洛姚的招式稀奇古怪,讓人防不勝防,再加上她敏捷身手和閃電般速度,根本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
眨眼間六個就剩下一個了,但是那一個已經跳出了戰鬥包圍準備向門口奔去。
洛姚下來目光一狠,一個轉身巧妙借助慣性將一隻簪子投擲過去。
“啊……”小腿傳來的劇痛,逃跑的暗衛一個跌咧,摔倒了。
為了不讓暗衛大喊幾聲,讓宮中字之人有所警覺。
洛姚幾個箭步衝過去,用簪子抵在暗衛的下巴,威脅道;“別叫,不然你就沒命了。”
暗衛果然閉口,這點痛對他來說還不算什麼,況且叫也沒用。這洛蘭殿本是冷宮改建的,地處偏僻,就算叫破嗓子也沒什麼人聽得見。
洛姚的力道夠大的,看暗衛小腿上的金簪就知道,金簪穿透小腿,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
洛姚用兩隻簪子合在一起,當作鉗子把插在暗衛腿上的拔了出來,簡單的給他包紮後找來繩子將他綁了,當然也把他的嘴也堵了。
“我不打暈你是想讓你帶句話給我妹妹,告訴她我不會有事的,讓她別擔心。順便告訴你的兄弟,一定也保護好她,保護小羽就是保我,所以你們一定要盡心盡力。我不在的這段時間, 伊瀟和洛欣一定會來找我,你們可別讓她們傷害到我妹妹,聽到沒有。”
暗衛惶恐的直點頭。
複雜的交代了幾句,就扒了一暗衛換的衣服穿上,然後搜出一塊令牌消失在洛蘭殿中。
被打趴下的暗衛中,有一個突然睜開眼睛,臉上既興奮又擔憂。興奮的是他們的公主,變強了。但是卻為公主有小羽這麼個絆腳石而擔憂,不知道這個女孩該不該留。
洛姚出了洛蘭殿,直接走正德門。
不知道是連煥對他的暗衛太過於信任還是其他什麼的,沒有撤銷暗衛令牌特權。
洛姚趁夜趕去大都馬場,利用暗衛令牌讓畢馬溫給她調出兩匹普通馬隻是用來騎的。另外找了個理由說,自己是奉了洛姚的令前來牽馬的,才牽走了那匹汗血馬。
洛姚騎上普通馬,牽著另一匹普通馬和汗血馬連夜出城向雍梁方向趕去。那匹普通馬是供她換著騎的,一路上她沒有停過,一直是快馬加鞭。
當她趕到雍梁時,天已經發白了,大概卯時三刻吧北京時間五點半左右。她打聽了一下策馬賽的開始時間是巳時初北京時間九點。
她出門的時候帶了三匹馬,現在就隻有一匹了,而且人和馬都已經疲憊。遂找了家客棧,讓自己和汗血馬好好休息一下。
連煥在雍梁城外的一座高山上,俯瞰著雍梁城的全貌。
“大王,披件披風吧,這山頂早上很涼。”影月手裏碰著一件紫色披風走過來,關心的勸著連煥。
“不了,涼一點好啊,正好讓寡人頭腦清醒一些。”
這一次他沒機會了,本來他已經沒有意義在參加了,最多就走走過程,湊個熱鬧而已。他登基8年,連同這次,策馬賽已經舉行了4次,他卻從未在策馬賽上贏過一次。如果讓他知道是誰毒死了他的馬,他一定會將這人碎屍萬段。
一陣冷風撲麵,跟在身邊的太監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大有高處不勝寒之意。
連煥黑眸微閉,看似在享受這種徹骨的寒風。突然間他想到一個人,那個曾經說用雍梁換取千年靈芝的女人。
如果她在,或許她真有辦法贏,她會用什麼辦法贏呢?這馬賽要的是騎術和好馬,她的騎術怎麼樣他不知道,她有沒有好馬他已經確定沒有,雖然她說過那次在馬場她收留的那匹病馬是千裏馬,可是不久前他派人去測試過,那那是什麼千裏馬啊,根本和普通馬無異。但是她哪來的自信說她一定能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