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複後,走進宋玉飛的辦公室,李威水才發現,原來戰龍邵東陽和隱龍盧駒兩人正在裏麵。
“竟然宋大哥與兩位龍王有事相商,那我等一會再來。”
李威水好不容易才說服宋玉飛不明著出麵摻合升龍堂的事,現在看到他們有主要的事要商量,他自然能躲掉就躲掉。
“李兄弟又不是外人,有你在,正好可以給我們出出主意呢。何必見外,進來請坐吧。”宋玉飛卻是臉帶微笑的不打算放過李威水。
李威水隻得暗自歎息著來到了圓桌前,向兩位龍王打過招呼後,重重的坐在了沙發上。
“盧駒繼續說下去。”宋玉飛當成沒看到李威水暗怒,輕嚐了口茶。
“二哥,你要我查的那個叫肖剛的家夥,我們查過了,但得到的消息卻是很少,隻知道他從國外回來沒有二年,而這二年的時間也沒有什麼大動靜,也沒有在任何地方工作過。對於他是怎麼跟羅震認識的,這我們也沒有查到。”
看到盧駒臉上的無奈,宋玉飛也知道他一定是盡了最大的力了。
“如此說來,我們對於肖剛此人,可以說是一片空白了?”宋玉飛說話雖然平靜無奇,但眼中的精光卻是閃動著陣陣寒光。
盧駒點點頭,接著動了動身子,直起腰來道:“而關於葉爾文,我們查到他最近出現在市郊一帶,也就是說,他真的回來了。我一直想不明白,那麼多年了,他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這個時候回來,不是害我們升龍堂嗎!”
“哎,到了今天,我也就不瞞你們三個了,他回來很有可能是為了迎接龍頭歸來的。”宋玉飛歎息出聲,眼中一陣落寞,葉爾文怎麼說也是他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多少年少見了,現在龍頭要出獄了,想想三兄弟聚首,那將是何等的激動盛事呀。
“什麼?龍頭要出獄了?二哥你怎麼現在才和我們說?你瞞我們瞞得好苦呀。”邵東陽激動得神色都泛出一片腥紅來。
“二哥,此話,此話……,當真?”聽到此消息,盧駒直接就一跳站了起來,直撲到宋玉飛麵前,拉著他的手臂問道。
宋玉飛點點頭,表定的道:“前不久,我去看望大哥時,大哥親口告訴我此事,自然假不了,雖然大哥被判死緩有到無期,但都關了三十年了,如今的他,都已經滿頭白發,政府也算是同情於他,放他出來安度個晚年。”
“我一直沒人跟弟兄們說出此事,都是大哥的交待,他不想他出來的時候,我們堂下數萬兄弟夾道相迎的場麵,那不是他所要的,他隻想安安靜靜,平平安安的度過餘下不多的日子。”宋玉飛說到此傷感之處,雙眼難免泛紅,嘴唇也在微微顫抖。
自從龍頭張鵬展被關進大牢之後,他就規定了一件事,除了宋玉飛之外,他誰也不見,就連他自己的親兒子,也不例外。
聽聞此事,李威水心中也是震撼不下,原來升龍堂的龍頭就快要出獄了,一個六十多歲的白發蒼蒼的老頭,出來又將掀起什麼樣的風波?
“二哥,大哥什麼時候出來?你快跟我們說呀,說呀。”邵東陽連聲急問著,他從小與母親相依為命,那場天災讓太多的人無家可歸,他就是其中一個。若不是張鵬展相救與支助,他與母親不可能活到今天。
當時,他還在母親的肚子裏,但從小母親就告訴過他的恩人是誰,所以當他長大時,我加入了升龍堂,雖然那時候,張鵬展已經在獄中。但他一直在升龍堂內等著他的歸來,他必須當麵拜謝活命恩人,他才不會愧對亡母的在天之靈。多年來,他一次次的想去探監行拜謝之禮,但每一次都被拒絕了,如今聽到張鵬展要出獄,他何常能不激動莫明?
“對不起東陽,這個我無法告訴於你,但你的請求,我必會為你傳達,我想,如肅多年以來,你的執著,大哥看在眼裏,等一切平定下來,他一定會見上你一麵。”宋玉飛安慰著邵東陽道。
“此事就你們三個人知道就好,千萬不可再說於第四人知道?而且迎接大哥的事,就交給我一個人就行了。我之所以告訴你們此事,就是想讓你們兩個好好查查葉爾文到底是如何知道大哥要出獄的。而李威水,等大哥出獄那天,你要跟我一起去,這不是我的主意,而是大哥親自點名要見你。”
宋玉飛說著眼光看向李威水,平定之中卻帶著一絲絲寬慰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