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內,一個粗獷的聲音傳出來,一個毒犯開始談條件。
“請你們一定要保證人質的安全,你們的條件,上級正在協商,請你們一定要保持冷靜……”
警方的談判專家高舉著喇叭,說著一些連李威水都聽不進去的話,更別說的毒犯了。
此時曾月容已經離開了李威水的身邊,正和著幾個剛剛趕來的上司在談論著對策。
李威水知道,想要警方做出讓步,放毒犯逃走,那恐怕是不可能的事。但如果強攻,蘇媚的性命那還可能保得住。
怎麼辦?
李威水暗問著自己,他真不想就這樣站在安全之地看著,等著警察的最後舉動。祈求著蘇媚能好運的活著下來。
但李威水心中明白,蘇媚活著的希望真心太過渺茫。
就這樣站在這裏等結果?這不是李威水性格,所以,他最終咬了咬牙,向一旁遁身而去,繞過眾警察,悄悄的向破落工廠潛進。
當他的身影出現在工廠門牆角時,警察這麵一陣驚動。
曾月容也看到了李威水的行動,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去評判那個冒失的家夥。隻得苦笑的搖頭,但不知為何,她的心中卻對李威水抱著無比的信心,相信著他可以把蘇媚救出來。
就在剛剛,上麵下來的領導已經決定了進行強攻,可此時李威水的行動,卻是打亂了他們的陣腳。
“曾局長,這是怎麼回事?那個人是你的手部下嗎?”一位公安廳來的領導氣憤的道。
“不是我的手下,但他是那個女記者的男朋友,這個男人要去救自己的愛人,我們應該給他一點時間。”
曾月容平靜的道,同時把目光看向一位中年人。這次的總指揮,I市的刑警總隊的隊長。
“胡鬧,裏麵個個都是手持槍支的亡命之徒,恐怕他還沒有靠近,就會被亂槍打死。林大隊,我認為我們應該馬上采取強攻行動,就算救不了那個女記者,最起碼還來得及救下那個傻子不知所謂的青年。”
那位領導反駁的道,同時向一旁的中年總指揮建議道。
“如果沒有了真心愛人,活著又有什麼意思?我想那位青年跟我是一樣的相法,若不然他也不會冒險前去。”
聽到曾月容的話,這位中年大隊長眼中一片痛惜,仿佛早就認識曾月容,他想想出口道:“那就給他十分鍾時間吧。希望他可以創造奇跡。”
“林大隊,這可是人命關天呀,這麼你也跟著曾局長胡來呢?”那位公安廳的領導一臉不服。
“好了,王警官,十分鍾時間並不長,正好讓強攻的飛虎隊好好準備一番。你去看看自己的部下吧,給他們打打氣。”林大隊長放出話來,王姓領導隻得擺手而去。
而此時,李威水已經悄悄的須著破牆來到了燈光照不到的地方,從黑暗中翻牆而入。來到工廠的背麵。
但腳步剛一落地,李威水眼角之中就仿佛看到了一個鏡麵的反光。他連忙爬著不動,因為他不知道那是碎玻璃的反光,還是槍上的瞄準器鏡光。
幸運的是,李威水落地之處正好是麵雜草地,不但沒有弄出聲響來,更是個好的藏身之處。在沒有搞清楚情況之前,他完全不敢亂動彈一下,隻得靜靜的平伏著,觀察斜側麵鏡光之處。
方位的轉動,已經讓李威水看不到鏡光了,他隻得靠著微弱的光線,觀察著那沒有半絲動靜的方向。
時間一分分過去,三分鍾的時間並不長,但李威水心裏清楚,給他的時間並不多,外麵的警察最終肯定會選擇強攻。如果不用這段時間差救出蘇媚來,那等警察強攻過後,恐怕隻能得到蘇媚冰冷身體,美人也許已經香消玉碎。
這是李威水不想看到的結果,最終他決定不在等等下去。從地麵摸索出一塊石頭,他拋向側左麵而去。
“卟……”石頭落地之時,那麵原本平靜的地麵猛增然一動,一陣鏡光晃動,槍口對向了石頭落下之處。
明顯,那閃動的鏡光並不是碎下玻璃,而是真正的槍支瞄準鏡。
探明情況的李威水暗抹了一把冷汗,如果他的落地之處不是草眾之中,如果再離對麵埋伏的人近一些,此時他恐怕已經是軀屍體了。
趁著那個埋伏的毒犯注意另一麵之際,李威水沒有沒過如此好的機會,他身子一蹤,跳出草眾,然後整個人爬在地上,慢慢爬著向毒犯而去,同時他右手從後背後皮帶上拿出一把飛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