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陳匡這邊,陳匡離開晉王府之後就回到了這幾府邸,他已經事先給安排在刑部的手下打了招呼,又點了他平日裏最相信的心腹給他們交代了明日的行動,接著他把所有人都叫到了自己的書房準備明日早晨展開行動而且不能透露半點風聲,他讓他手下的人就在書房休息但是自己徹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陳匡就叫醒了前日他叫進書房的親信,他必須得提前到指定的劫囚地點埋伏好,離刑場和刑部都隻有兩條街的武安大道是他們之前商議好的選擇,一來是這條街的地理位置處於出發點和目的點之間,一旦交火從這兩個地方調動兵力需要一段時間,二來早上的時候這條街的人流量小,這裏是樂陽城的娛樂街道,一般來說晚上才是最紛擾的時候。他在這裏埋伏之後可以殺王禹一個措手不及。由於昨日他已經給刑部的內應打好招呼,根據刑部素來的押送配置他們應該是十二個對七個,並且他手下都是精兵幹將,所以他對此次的營救行動有很大把握。
陳匡一行人身作夜行衣到武安大道的時候天才蒙蒙亮,他們得在這條街有人活動之前找準各自的位置埋伏好。陳匡叫了他手下的一個神箭手藏到了武安大道的一個客棧房簷上,這是全街的製高點,一來可以阻擋救援,二來可以先發製人先幹掉押送人員中的一人。刑部到武安大道的必經之路上有一個深巷,這是陳匡他們決定動手的地方,他把剩餘的八個人分別安排隱藏在巷子的兩邊,他自己找了一個視覺開闊的位置隱蔽起來。等他們埋伏好了之後太陽就升了起來,陽關照射在旁邊客棧的琉璃瓦上,屋簷下的弓箭手身上的夜行衣和反射所形成的陰影混為一體,給弓箭手一個天然的偽裝。
“隻要刑部的人走到巷子之後你就放箭帶走他們囚車趕馬的人,你放箭之後我們立馬就殺出去,我們此次隻為救人,不可戀戰。人一旦救出來之後立馬就撤,聽明白了嗎?”陳匡在各自就位之前交代了一下營救需要緊記的事項。
“明白!”眾人回答道。
“好,現在各自到自己的位置準備吧。”說完一行十人就消失在武安大道的深巷中。
約摸一個時辰過後刑部的押送大隊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之中,這時眾人都像狩獵的獵人一樣屏住呼吸深怕驚動了他們。等到王禹一行人踏進巷子之後隱藏在客棧屋簷上的弓箭手一箭就帶走了給囚車趕馬的士卒。陳匡見弓箭手得手之後上了出去,其餘的手下見到陳匡衝出去之後也都傾巢而出。
“守住囚車 不要驚慌!”王禹一看形勢不妙就知道有人來劫囚大喊到。聽到王禹的話之後那些押送的士卒紛紛圍在囚車附近,這時陳匡他們已經包圍了他們形成夾擊之勢,突然陳匡事先安排的衙役齊邵和謝遠攻擊了他們旁邊的衙役轉身和刑部的人對峙起來,兩邊頓時就開火廝殺了起來。陳匡一看囚車沒人看守一個箭步衝到囚車附近一到砍斷了囚車的鎖鏈放出來林戎。
“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林戎十分不解誰會拚命救他。前幾日他帶著薑肅將軍二十年前所有殘留的舊部前去刺殺蕭桓,除了他之外無一生還。在這種情況下他已經想不出會有誰來救他,他也已經做好了一死的準備了。
“少廢話,想活命的話就跟我走!”陳匡也懶得跟他解釋那麼多。“你們兩個跟我走!”陳匡救出林戎之後轉身對齊邵謝遠二人說道。他們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能留在樂陽,所以必須得跟林戎一同前去看臨安。
說完之後他們四人就準備離開現場。王禹一看他們準備逃跑就甩開了正在和他廝殺的人前去追他們。
“齊邵你趕緊帶著他離開樂陽,這時候城門還沒有禁嚴,你知道我臨安那麼宅邸的,那裏很安全,你們盡管放心的住在那裏,等時機成熟以後我會來找你們。我來留住王禹。”陳匡看見王禹追過來之後感覺對齊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