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1 / 2)

不安

街角的某處,一個高貴的女人牽著一直貴賓犬在街上走著。毛茸茸衣領上的毛被風吹拂著。狗兒在她的腳邊不安的跳來跳去。像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可是,貴婦人巡視著周圍。她並沒有看到任何對狗有威脅的東西。貴婦人把狗兒抱了起來一隻手抬著狗,另一隻手就輕輕的撫摸著狗兒的頭。“乖。聽話啊!這裏沒有危險。你別亂叫了啊!你叫得我的心裏毛毛的。不舒服。”

狗兒似乎聽懂了她的話。雖然不叫了,但是在她的手腕裏‘嗯嗯’了兩聲。仿佛是在做著某種抗議。也有帶著某種不安的情緒。

動物園裏的動物都在狂叫。什麼老虎啊,獅子啊,豹子啊。飼養員拿著他們都沒辦法。所有的食肉動物都極具攻擊性。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事情就這樣發生了。為了避免這些動物傷人。飼養員是直接把這些東西切碎了扔進籠子裏給這些暴躁的動物們吃。

美國的一個自稱可以讀懂動物語言的人到了一個節目上要和一些狗對話。仿佛全世界所有的動物都在不安著。這位能讀懂動物語言的人和帶著狗的嘉賓一一握了手。這個人還和那些狗進行著所謂的‘對話’。他的方法的確有效。是讓那些暴躁的狗安靜的坐在地上。他是否能和狗交流這個就沒人能知道了。

狗狗在電視上汪汪了兩聲,對著這個能讀懂狗語言的人。他跪在地上,把自己的耳朵朝著狗伸去。大夥兒隻看到那隻狗在他的耳朵上舔了舔。大家都開心的笑了笑。那個人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他睜著大眼睛,轉過頭伸出右手的食指對著觀眾‘噓’了一聲。他放下手說:“有一個非常恐怖的消息要告訴大家。”

在場的觀眾都‘哦’了一聲。個個都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那人說:“剛才那隻叫做凱利的小狗告訴了我一個非常驚人的消息。它說,世界末日就要到了。讓我們大家趕緊逃命。”那人露出笑臉,伸出手對著鏡頭說:“哇哦!我們的這隻狗可真神奇。它居然知道世界末日。你們覺得驚奇嗎?”在場的所有觀眾都拍著手掌。有的人在歡呼著,有的人在大笑著,有的人在喧嘩,有的人在嘲笑。

節目結束了。記者問那人:“你真的能聽得懂狗說的話嗎?”那人笑了笑。“你說呢?狗和人都是一樣的。都是具有感情的。我們隻做感情的交流,無法對話。但是呢!我們的感情交流就是我們的對話。它的不安就是我的不安。”

記者問:“那你覺得真的有世界末日嗎?”

那人笑嗬嗬的說。“所有的世界末日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沒有實現。”記者和那人都嗬嗬的笑了起來。兩人隨便談了談其它的就結束了這次交談。

秘密

萇草青和周唯仙看著來自地球上的這個節目。兩人都覺得這個場景非常的‘滑稽’。世界末日是真的,卻沒有人會相信。“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否真的能讀懂狗的語言,能和狗對話。”萇草青說完就轉過頭看了周唯仙一眼。

“他能否和狗對話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能和所有的生物對話卻是真的。麵對這些還不知道災難即將來臨的人們。做為一個旁觀者。我們不把真相告訴他們,是不是太殘忍了點?”

萇草青說:“這個世界沒有所謂的殘忍和不殘忍。這隻是我們必須要做的事情之一。不告訴他們,是為了避免沒必要的恐慌。而且,逃難是有計劃的。現在是特殊時期。大家都能忙。誰還會顧及到這些事情了。能做的,都是岌岌可危的事情。”

周唯仙站了起來。走到萇草青的身邊坐了下來。“有件事情必須要告訴你。那天我們在查看先潛隊的衛星還原的過程,那道白光卻引起了兩個人的不安。你猜猜,這兩個人是誰?”

“廣海深和張馨。”萇草青說到。

周唯仙有些意外。“你是怎麼知道的。是自己推測出來的?”

萇草青說:“很簡單啊!因為,當時的觀看的那群人當中,除了廣海深和張馨外,其他人都是我們的人。而且我對他們都相當的了解。就算廣海深和張馨有什麼異樣的感覺,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十多年的謎底被解開了。答案是最能引起人情緒的東西。所以,不管他們有什麼不安和情緒,我都覺得很正常。”

“可是,有件事情我得要給你說清楚。在他們的不安的情緒當中。我感覺到了他們對那道白光似乎有著某種特別的感情。好像他們本來就認識,知道那道白光。或許,他們知道白光是怎麼產生的也說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