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爵不急不慢,搖曳著杯中的酒液,邪眸慵懶看向他,“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八卦?”
“這是哪門子八卦,你結婚,重要得很的事情,也不告訴我,好讓我給你老婆準備個禮物什麼的,是吧?”
關哲遠對他挑了挑眉頭,把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
厲司爵冷冷一笑,“你見到她,別調侃她已經很不錯。”
回想起第一次見麵,這大男人居然還要簽名,哪門子的玩意。
“我追星不行?”關哲遠半開玩笑說著,心理情緒緩過來,暗暗替好友高興。
“爵,我羨慕妒忌了怎麼辦,你快點給我介紹個女人?”關哲遠吃味說著,直接拿起酒瓶,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厲司爵見此,也不客氣,同樣拿起酒瓶,豪邁喝了起來。
他擦了擦嘴角,慢悠悠說道:“你還需要我介紹嗎?醫院天天這麼多製服誘惑,還是說,那些白衣天使,都誘惑不了你?”
“那些……”關哲遠一臉嫌棄,搖了搖頭,“天天聞著過氧乙酸,我的荷爾蒙都被消磨了。”
“啟凡是癡情種,你就是絕情種,我能有什麼辦法?”厲司爵聳聳肩膀,做媒人這種無聊的事情,他是不會幹的。
“嗬嗬!”關哲遠幹笑連聲,白了他一眼,“你別嘚瑟了,在認識傅方思之前,我還以為你的腎是不是有問題。”
提到這點,厲司爵臉色一黑,突然玩性大發,“就你這種受,我可以折磨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一向不會開這種黃笑話的厲司爵,這次完全驚到關哲遠了。
“哧——”他直接把嘴裏的酒噴了出來,一臉惡心看著對麵的厲司爵,“厲司爵,你這麼惡心,你老婆知道嗎?”
難道這就是,結婚男人和沒有結婚的區別?
看著他被調侃到的樣子,厲司爵心情大好,把紙巾扔給他,淡淡開口,“她隻要知道我腎好就行。”
關哲遠嘴角動了動,瞬間無法把話接下去。
擦了擦嘴角,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對了,厲家那邊,知道你結婚嗎?”
“就她們那鼻子,會不知道嗎?”厲司爵嘴角勾起一絲諷刺。
“那她們……同意了?”關哲遠好奇的問。
“是我娶媳婦,關她們什麼事?”厲司爵不屑反問一句,嘴角勾起一絲冷諷,在他眼中,厲家算什麼東西。
“啪啪啪——”
聽著好友的話,關哲遠扔不住鼓起掌聲,豪言稱讚,“有種,兄弟好樣的!”
厲司爵淡淡一笑,或許是從小家庭的原因,厲家才會在他眼中不值一錢。
“聽說你最近很忙,你家老爺子逼著你相親?”厲司爵轉移了話題。
提起這個,關哲遠笑容瞬間全沒了,“別提了,我家老爺子,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喝太多滿月酒,都急瘋似的,見到人就問有沒有姑娘介紹,我現在都怕他了,等房子過兩天弄好,我立馬搬出來。”
現在每天回去,老爺子準會在門口守著等他,從一進門開始,他耳朵準不會安靜。
“就沒有看中的?”厲司爵嘴角勾勾,看著好友這德行,故意要追問他。
“如果我看中了,還會說自己單身狗一隻嗎?”關哲遠往後一靠,皺起眉頭,抬頭看著閃爍這射燈的天花板,“其實老爺子要是介紹的妹子,一個個貌美如花,我倒也樂意,但問題,他的眼光,都是什麼……”
有一次,居然把三十歲沒開苞的老姑娘介紹給他,他去到當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