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哲遠。”厲司爵抬腿,踹了他一腳。
“別叫我,我已經死了。”關哲遠有氣無力說著,昨天一個晚上下來,比讓他站在手術台前十二小時還要痛苦。
旁邊的傅方思故意說道:“以前葉寧也試過喝醉,但也沒鬧得這麼凶,昨晚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刺激她的事情?”
“我還刺激她?”關哲遠整個人彈了起來,聽著她的話,甚是不可思議,“她昨晚對我做出來的事情,過分到就差把我殺了。”
接著,關哲遠雙手舉起來,呈投降狀,又道:“嫂子,我求你了,快把這尊大神請走吧,我錯了,以後看到她,不管她是在大馬路中間躺屍還是在頂樓吹風,我絕對不會靠近一步。”
關哲遠欲哭無淚,這個葉寧,一定是自己上輩子的債主,要是就是他倆八字不合,不然每一次,為什麼受傷的都是他。
傅方思掩嘴笑著,往房間走去。
厲司爵卻一臉看不起他的模樣,“小子,你太慫了吧!”
這一次,關哲遠竟然不和他辯論,居然舉起雙手,“對,我認慫,對於那個老女人,我主動認慫了,真的……你不知道,我昨晚是怎麼挺過來的。”
說著嗎,他重新趴下來,靠在扶手一動不動。
厲司爵不用想,看著這狼藉一片的屋子,已經可以了解,昨晚的情況,多‘激烈’。
房間裏,傅方思搖醒了迷迷糊糊的葉寧。
“唔……別吵我,我還要睡。”葉寧一個翻身,肆無忌憚又睡了過去。
“葉寧,我們先回家吧!”傅方思內心其實滿不好意思的,葉寧現在睡得是關哲遠的床,昨晚還把人家這兒弄得一團糟,她很理解現在關哲遠的感受。
“什麼回家,我現在不在家嗎?”葉寧疑惑說著,這麼舒服的床,難道不是她家裏的床嗎?
“你在關哲遠家裏,快起來,我們先回去。”傅方思用力把她扯起來。
葉寧睡得迷糊,眼睛基本睜不開,宿醉的她,腦袋更是一片混沌。
她使勁揉了揉眼睛,看向傅方思,疑惑問道:“方思,你怎麼這麼早?”
傅方思對她白了一眼,“還不是來接你這個醉鬼。”
“我……”葉寧似乎想不起昨晚發生的事情,拚命抓了把腦袋,還是想不起來。
傅方思幫她整理好衣服,柔聲說道:“想不起來別想了,我們先回去吧!”
葉寧很疑惑,回憶著剛才傅方思的話,挑眉問道:“你說,我現在在關哲遠家裏?為什麼我會在他家?”
傅方思忍著笑,“回去再說。”
葉寧和傅方思走出房間,她這才注意到,周圍一片慘狀,看到關哲遠,她忍不住調侃一句,“喲,你這是鬼子進村了?”
傅方思和厲司爵聽此,使勁憋住笑意,關哲遠整個人都炸了,生氣地指著她,“對,你就是那個鬼子。”
根本什麼都想不起來的葉寧,絕對不會背這個‘黑鍋’,“你飯可以亂吃,但話絕對不能亂說,自己家裏弄得這麼亂,還怪我?”
“你……”關哲遠站了起來,瞪著她,“這兒就是被你弄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