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眼看著辦公室的距離漸漸縮短，顏如玉更加緊張，就連心跳的聲音也愈發清晰。
她緊咬住下唇，猶豫了片刻，才把門口敲響。
“叩叩叩”的敲門聲響起，不到半分鍾，裏麵便傳出江啟凡動聽的嗓音，“請進。”
顏如玉深呼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往他走去。
把咖啡放在他桌上，輕聲說了句，“江律師，你要的咖啡。”
江律師淡淡掃了眼咖啡，淡漠說了句，“我喜歡喝齋啡，以後不用帶奶精和糖。”
“我記住了。”顏如玉‘咚咚’兩下，點了點頭。
江啟凡拿起咖啡抿了口，繼續盯著電腦工作。
顏如玉無措站在那兒，心裏很緊張，她這時候應該出去呢？還是等待他吩咐呢？
她幹站在那兒足有半刻鍾，江啟凡卻一直沒理她。
直到20分鍾，江啟凡才抬起頭，發現她還在這兒，有些驚訝，“幹嘛不出去？”
“你沒有說我可以離開啊？”顏如玉有些膽怯。
“出去工作。”江啟凡說著，目光又回到電腦上。
顏如玉有些驚訝，迅速轉身離開，順便帶上門。
出去後，她如釋負重，心裏卻更覺得奇怪。
他沒回事兒？
剛才什麼都沒說，幾乎連一眼都懶得看她，一直在忙著工作。
是她多心了？
“搞得我好像跟小人做賊似的，他壓根兒沒當回事啊！”顏如玉有幾分懊惱。
一個下午平安渡過，快到下班時，葉寧來到了律師行。
一身合體職業裝，長發翩翩的她仿佛是行走的荷爾蒙，經過男同事的辦公桌時，都經不起考驗，多瞄兩眼。
陳琳菲認得她，上前招呼，“葉小姐，你是來找江律師的吧？”
“對，他有空嗎？”葉寧微微一笑，撥了下長發。
“有，請跟我來！”江啟凡事先有叮囑，要是葉寧來了不用通告，直接讓她去辦公室。
來到辦公室，陳琳菲便走了。
葉寧看著裏麵認真工作的男人，走形式地敲了敲門，江啟凡目光挪到門口，看到是她，停下手頭的工作，溫和笑著，“進來坐吧！”
他又按下內線，“端杯咖啡進來。”
他們來到會客的小偏廳坐下，顏如玉端著杯咖啡很快走了進來。
剛放下咖啡，卻被葉寧驚喜地按住她的手腕。“是你？你在這上班？”
“是啊，你怎麼也在這？”
“我來找你們江律師有些事，那天在商場謝謝你！”葉寧對她好感倍加，又問了句，“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顏如玉，你叫我小玉就行。”顏如玉對她靦腆笑了笑。
葉寧點點頭，“真文雅的名字。”
她轉過頭，看向一臉疑惑的江啟凡，解釋道：“那天我被那個渣男算計，還好有她出手幫忙，怪力小少女，很善良的一個女生，沒想到她在你這兒上班，她幫了我大忙，你要給她加工資啊！”
‘怪力小少女’？是怪力小悍婦吧！
江啟凡冷笑，要是她善良，就不會兩次把他揍了。
被葉寧誇得有些不好意思，顏如玉站在那兒不知道該不該說話，顯得有些尷尬。
“出去工作。”江啟凡對她態度冰冷，和常人有異。
顏如玉點頭，溫順地離開了。
葉寧一看就覺得不對勁，“你幹嘛對她那麼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