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正是因為他父親的這種耳提麵命的教導,讓他對行月越來越重,哪怕現在的行月在他的心中地位還無法超越他的父親和趙家卻已經擺在了第三的位置,而且也已經明白一點,不去懷疑他的老師,不去質疑他老師的決定。
也正是因為這樣,在聽到這些人的話後,趙喜樂才忍不住的怒了,想到當初的自己也曾質疑過老師,心裏對那些人的怒火似乎更加的旺盛了。
趙喜樂的動作在場的眾人都有些沒有想到,那些人雖然挑釁趙奕他們,不過是覺得他們不敢在離火城內亂來罷了,卻沒有想到這一群人中的兩個小孩中的一個人浸染回如此的憤怒!
那個人驚訝歸驚訝熟讀還是很快的,麵對趙喜樂襲來的攻擊,迅速側身躲過。
可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那一旁一直站著不懂的少年突然動了,咱在那個人躲避的路線上,就這麼給那個人來了一下。
這一次不僅那些人驚訝了,就連趙奕也感到驚訝,趙戈和趙喜樂倆人的配合實在是太默契了!一個人暴起攻擊,一個人安靜的站在一旁情緒平靜,麻痹敵人的感覺,之後在緊要關頭暴起攻擊。
這樣的算計不能算是無懈可擊,但是他們倆人的修為配上他們倆人的年紀,以及對方的與倆人相差無幾的修為,這一招用的好的話卻也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碰!碰!”接下去自然是拳頭與肉的碰撞,自從行月有意鍛煉倆人的默契後,他們倆人平日的修煉也都選擇了一起修煉這樣可以鍛煉倆人的默契程度。
行月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不過趙戈和趙喜樂倆人畢竟年幼,雖然都是煉經境界的修為,但是倆人確實是比那男人差了一籌,而之後跟在那男人身邊的人也反應了過來,他們警惕的看著行月和趙奕三人,不過這一群人顯然也是明白人,他們的視線跟多的是落在站在行月身後的七生和趙奕身上,對於行月隻是順帶罷了。
“這是怎麼回事?”正當趙戈和趙喜樂倆人與那男子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一陣不悅的聲音從客棧的門外傳來。
和趙戈和趙喜樂倆人對打的男人,聽到那聲音的時候,身體抖了一下,迅速後退,而趙戈和趙喜樂倆人的攻勢也被男子身後的那兩個侍衛給攔住。
“崔希煒!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了!你怎麼又到我的店裏來得罪我的客人了?!”來人的話讓趙奕挑了下眉頭,看來這個男人以前經常做這種事情了。
“我沒有!”崔希煒為自己辯解,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怎麼就成了得罪人了?
“還說沒有!?以前就是這樣,每次你來我的店裏,我的店裏就要損失一些座椅。每次都是因為你無緣無故的辱罵人家,所以人家才生氣的!你還敢不承認?!你給我聽著,崔希煒!你以後要是再敢進我的客棧,我就打斷你的腿!”
“哥,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因為那些外人就這麼對你的親弟弟啊!”崔希煒可憐兮兮的看著從門外進來的男子,上前一步拉住男子的衣袖,想要讓他法外開恩放過自己。
“好了,你們帶他離開!”崔希壑不耐的看著自家的弟弟,揮揮手,讓跟在崔希煒身後的倆人將他帶走。
之後崔希壑來到行月和趙奕一行人麵前,非常恭敬的對一行人道:“真是抱歉,在下的弟弟得罪了極為,最近一段時間極為在我這客棧住著,算是我請你們。”
“不用了,我們已經找到房子,馬上就幫出去。”行月淡淡的說道,一大早的,趙雲就已經沒有在客棧內了,想也知道已經去準備房間去了,而且他在著客棧內待了一天一夜的時間,足夠趙雲找房子了。
崔希壑歉疚的看著行月他們,對自家的弟弟他很無奈,不過他也知道自家的弟弟雖然有時候讓人無語了點,但是也隻是嘴上說的難聽了點,動手的話都是對方先動手的,這也是為什麼那些人雖然不高興自家弟弟和他們打起來,但是隻要沒有受到實質的傷害,他們還是願意接受道歉的。
崔家在著離火城也算是一大家族了。崔家掌管著離火城內大部分的客棧和酒樓,隻有少部分的特色客棧和酒樓沒有被他們接手,不過這些客棧酒樓的也都是其他家族經營的,不是家族晶瑩的客棧酒樓在著離火城內根本就生存不下去,不過掌管著總隊酒樓客棧的崔家的排擠,就說著體術修煉者製造的混亂,要是沒有家族做後盾的話,根本就震懾不住那些體術修煉者。
於是現在的體術修煉者都很清楚,能夠開得起客棧的基本都是背後有家族的,於是一般在客棧酒樓內的都不怎麼會生事,有事也是在出了客棧酒樓後另外在地方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