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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我想靜靜”,靜完回來後的謝鵬竟是判若兩人,在急診室裏呆呆的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兩人在見到謝鵬的第一時間就站起來想解釋什麼,但當他們看到謝鵬雙眼的一刹那,卻是意識到有什麼東西不對。
“謝鵬,你……”
“說一下我昏迷之後發生的一切。”
千武一句話剛出口,卻是立刻就被謝鵬所打斷,後者言語中雖然沒有什麼針鋒相對的恨意,但卻帶著一股不可思議的冷,溫度如常的急診室內,在謝鵬一句話出口之後,空氣中的氣溫仿佛驟然下降到了零下,連空氣都似乎要為之凍結。
這幾乎不是一個生命所能發出的聲音,倒更像是來自幽冥的亡語。
難堪的微微低頭,千武寧願謝鵬用最惡毒的話語辱罵自己,甚至大打出手,也不願看到他現在這副冷淡的模樣,那對眸子裏的寒意,顯然是他把自己的內心封死了的證明,不然的話,連他這麼一個成年人都無法接受的挫敗,謝鵬是絕對無法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克服的。而劉輝就更不用說了,作為與謝鵬最親密的同伴之一,他比千武更加不願意看到謝鵬變成這樣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簡單的把賢水城之事和謝鵬說了一遍後,千武和劉輝已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但謝鵬卻仿佛絲毫感覺不到空氣中彌漫的難堪與尷尬,繼續用那股仿佛能吹起漫天風雪般的語氣問道。
“大概……兩個小時之前。”千武感覺自己的嘴唇上似乎壓了一座大山,簡單的張嘴說話都顯得如此艱難。
劉輝也是一樣,小胖子明顯想要說些什麼,他多想謝鵬一拳狠狠的揍到自己臉上,這樣起碼能令他好受一點,可謝鵬卻一點責怪之意都沒有,隻有冰冷,他每次一抬頭看到謝鵬冷漠的雙眼,到了喉嚨的話又咽回到肚子裏,嘴唇嚅囁了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僅在當時被逼得逃走,現在更是連要求別人打自己都做不到,劉輝痛恨這樣懦弱無能的自己,不知不覺間,他的嘴唇已被他咬破,流出一道鮮血。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謝鵬沒有選擇逗留,轉身便往急診室外走去。
感覺謝鵬似乎要作出類似於獨自一人強攻賢水城之類的不理智行為,千武趕緊挪動受傷的身體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著急道:“謝鵬!你想幹什……”
再一次打斷,謝鵬雖然沒有回頭,但千武和劉輝依然能撲麵而來的逼人冷氣:“我不會做如你想象中的不理智行為,我的時間不多,還有什麼事請一次性說完。”
外表沒變,內在卻仿佛換了一個靈魂,現在的謝鵬給千武和劉輝的感覺極為陌生,而且他們之間的對話也確實像是陌生人。以往的話,謝鵬基本是心裏有什麼說什麼,每次的計劃也會拿出來和大家商量,但這一次,謝鵬竟似要一個人單幹。
“至少……把你的計劃說給我們聽聽,我們或許可以給點意見。”
“可以。”
千武本以為謝鵬會很執著的就此而去,他甚至做好了追出去的打算,卻沒料到後者竟是因自己的一句話而回頭。這個理論上來說是正確的做法,讓他感覺很不好,因為他從謝鵬身上完全感覺不到一絲情緒波動,哪怕是極其負麵的偏激、憤怒、悲傷,種種在如今這種情況下應該流露出的情感,全都沒有在謝鵬身上體現。
千武見過很多冷漠的人,諸如刺客殺手之流,他都見得多了,卻從未見過有人能比得上現在的謝鵬,謝鵬的冷,讓他感覺不到那具身軀裏存在著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