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初見勾人(1 / 3)

發現我現在竟然具備穿牆的能力了,對於進屋子我心裏自然有了底。

院子不大,中間一條小道正對房門,將院子分成兩半。左側是豬圈雞窩,還堆著柴火,右側是小片的園子,種植還是比較整齊的。屋子的窗簾拉著,閃著幽暗的光。

我們一幫人穿過院落,徑直穿門進了門廳。

想想真是好笑,我都能穿牆了,還他媽要走大門,這真是做人的慣性。

門廳的右側就是剛才看著閃著幽光的臥室,裏麵傳來女人的叫聲還有男人的粗喘。不用猜都知道裏麵沒幹好事。

我們可不管這些,穿門就進了去,於是一副香豔的而又及其令人毛骨悚然的場麵出現在我的麵前。

不大的臥室裏,沒有點燈,靠牆的老式木頭櫃子上頭立著一個燭台,上麵的火焰飄動閃爍,閃著藍綠色的光,所以在外麵看屋子裏的光直閃。

一個身材豐腴,長相還算俏麗的女人光著身子地躺在炕上,屁股搭在炕沿上,雙腿呈大V字型搭在站在地上的一個裸體大漢的雙肩上。大漢看上去相當的賣力,雙手不停地在那女人的雙峰上揉搓,舌頭不停地在女人雙腿之間遊走,屁股像發動機的氣缸一樣快速有力地坐著活塞運動,腳上蹬著的破拖鞋都扯得馬上就要斷了。

二人都是滿身的大汗,各種的淫言穢語,加之那“piapia”的撞擊聲真是讓人心神蕩漾。本來這應該是一副非常非常香豔的愛情動作片直播,但是煞風景的是,圍著這對野鴛鴦的左右有四個渾身慘白,身材纖細,披頭散發,眼睛裏隻有黑瞳沒有眼白,看上去非常瘮人的小人。

它們有兩個蹲在地上男人的旁邊,還有兩個趴在炕上女人的身邊。它們的舌頭又尖又長,不停地舔男女身上的汗液還有猛烈撞擊迸濺出來的液體,滿臉的滿足感。

這男女則好像完全感覺不到這四個小鬼的存在,恣情任意,好不痛快。本來比較好淫事的我,這次是真的沒有硬起來,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蛋蛋有些隱隱的顫抖。

我的媽呀,這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啖精氣鬼吧,還真他娘的有啊。難道每次在我魚水之歡的時候,他們也在我的周圍幹這種事情麼?想到這裏,我腿都軟了,蛋蛋的顫抖直揪我那脆弱的小心髒,實在是太瘮人了。

四個小鬼看著我們這一大幫人進來了,一點兒點兒都沒有害羞的意思,大舌頭依然在這對野鴛鴦的身上遊走,舔著各種關鍵部位,還不時地看向我們,恐怖的麵容上露出邪淫至極的表情,瞅得我真是渾身發毛,脊背上涼氣一股子一股子地往上竄。

我轉身看看後麵的那十個人,麻痹的,淡定自若啊。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種事情他們看多了,還是根本就沒體會過男女之歡。總之,我後麵這十個人的平靜神情,加上炕上炕下那四個小鬼的邪淫行為,還有那一對男女旁若無人地縱情雲雨,這一切真是讓我感覺詭異至極,非常的不舒服。

此時此刻,我仿佛正在參觀一部獵奇題材的AV拍攝現場,炕那邊的六個東西就是演員,正在鏡頭裏賣力地表演;而我們這一幫子就是製片人、導演、副導演、劇務、攝影師等一幹人等,就在鏡頭外淡定地觀看,現在就差哪個腳本拍錯,導演喊“哢”了。

這時,白無常從袖子裏扯出一個卷軸,延展開來,對著景德和書包平靜地念道:“劉寶富,一九XX年正月二十五卯時生人,黑龍江省慶平縣福源鎮毛子營村人,陽壽三十五載,於今晨醜時結束人間旅程,按其生前其業所感入極無間受刑——欽此。”

我一看白無常這拿著這像是聖旨的卷軸,念著古不古,現代不現代的詞,說得頭頭是道,看來是不會有錯。我突然覺得其實白無常他們的技能要是能應用在諜報工作上,那絕對是牛逼的,說什麼時間要你命就什麼時間要你命。現在,我們所要做的就是看著這場AV直播,然後時間到了要了男主角的命了。

忽然之間,一種非常害怕的感覺湧上我的心頭。我天,剛才一直這和幫人說著勾吊勾吊了,還“是就勾,不是就不勾”。這個勾吊說的簡單,這其實不就是殺人麼。一會兒,也可能就是馬上,我身後這群恐怖的鬼吏就要取了這個男人的性命呀。我的反應也真是遲鈍,還和這幫子人打成一片,也許有一天他們也會這樣要了我的命啊。

我是越想越害怕,這個時候,男人的粗氣越顯沉悶,抽插的動作也明顯的加快,女人在炕上翻來覆去,叫的都快虛脫了,滿眼的迷離。四個啖精氣鬼更是滿眼放光,就等著完事後飽餐一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