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著老女人非常抱歉的表情,我也真是不好再說什麼了。於是就想趕緊離開,剛一邁步就給我疼得哎呦一聲跪在了地上,小姑娘趕緊上前扶我,“沒事吧大哥哥”。
老女人也哎呦一聲:“小夥子,這是怎麼弄的啊你”。
我怒道:“怎麼弄的,問問你這個大洞再說吧。還有,我問你,我們進來之前有沒有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子進來”?
“有啊”,老女人接到,“他好像也在裏麵呆了好長的時間呢,出來之後還來找我了呢。怎麼,你們見過”?
“臥槽”,我罵道,“那個孫子出來之後找你,就沒說點兒什麼麼”?
“說了呀,說我這裏麵設計的不錯,還說等正式開業了還好介紹朋友來玩呢”。
“他就沒提我倆還被困在這個地洞裏呢麼”?我怒道。
“沒有呀小夥子,他挺開心的來找我的啊,就是隨便嘮嘮,他要是說你倆被困在這洞裏,我怎麼能不過來看看呀”。老女人解釋道,“怎麼了呀到底”?
我擺擺手,又無力地搖搖頭。心合計這孫子肯定是之前在裏麵憋了半天,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看見終於有人和他走了一樣的黴運,心裏的不平終於釋然了,因為我先動手打了他,所以上去後就放了我們的鴿子,娘的,多麼的合情合理。我實在是沒有心情再去想這糟心事兒了。
接著,小姑娘便扶著我,一瘸一拐地向著出口走去。
路上閑聊,我就問那老女人:“阿姨,你這地方出口和等候區不是通著的,那要是有人從出口進來逃票怎麼辦啊”?
老女人笑笑說道:“出口那啊我弄了一個單向滾門,隻能朝著一個方向走,要是想反著進來,除非是有鑰匙”。
老女人說道這的時候,我們正好走到了出口處最後的黑色帷幕跟前,我剛撩開帷幕,突然間一個膚色慘白的女人人偶突然出現在了帷幕的後麵,她身上穿著一套純白的休閑裝,腳上穿著白色的布鞋,一頭及腰的烏黑長發直直地垂在胸前和後背,正挑著眼睛往上看,但是頭卻不是抬起來的造型。
我已經受夠了這個屋子裏每個帷幕後麵都有一個假人的把戲,看見出口處竟然還他媽杵著一個,加之我今天的遭遇,心裏正堵得慌,看見最後的這個人偶,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莫名之火,竟然和人偶較上勁了,揮手就反手給了那個人偶一個大嘴巴子。
隻聽“pia”的一聲,那聲音,那質感,我們三個人當時就愣在了當場。
隻見那個“人偶”竟然被我打歪了頭,手自己還伸上來了,捂著被我打了的臉,直勾勾地看著我身後的老女人,哭著叫道:“媽~”!
真他娘的。
我知道自己幹了傻事,趕緊去安撫被我打了的女子。小姑娘也趕忙攙扶著被我打了的女子,連問“姐姐你沒事吧”。
老女人抱怨道:“哎呦我的祖宗唉,這是我姑娘呀。我不和你說了麼,有鑰匙就能從出口進來的,哎呦呦,你看這都是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