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均笑了起來,至於笑容背後隱藏著什麼,也唯有自己才清楚!
“這裏可不是鎮魂殿,就你們這幾個人,未免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這裏也不是玄冰閣,就你們幾個人,未免有些不知好歹了!”安澤晨冷笑一聲,身上的氣勢徒然一變,說到底,他也是一名渡魂高階的高手,堪比高階魂徒。
雖說比上不足,但是比下還是搓搓有餘的。
男子名叫玄竹,乃是玄冰閣的親傳弟子,別人或許會忌憚他背後的實力。安澤晨可不再此列,兩者之間的交鋒最多是年輕一輩的事情,不至於會牽連更深。
而且,兩者早年便有過相遇,玄竹敗在安澤晨手中,一直不曾服氣,所以才有了這一見麵就蔓延開的火藥味!安澤晨躍躍欲試的態度,不禁讓玄竹皺眉!
“你們倒是有興致...這月黑風高,也確實是個殺人夜!”一道陰惻惻的聲音響起,烈陰微眯著狹長的雙眸,宛如毒蛇一般,視線在安澤晨和玄竹之間來回掃視。
玄竹雖嘴上毫不留情,卻也對安澤晨忌憚非常,頓時借驢下坡,笑道:“四閣到了兩個,這天機閣是一般算命的家夥,估計早就算到這其中的凶險,不會來了,不知道這瀚海閣會不會出現呢?”
烈陰身後同樣跟隨著一般麵色凶狠之徒,不出片刻,又一撥人到來,正是東都周斌五人。明麵上的勢力已經基本到齊,現在唯有一些藏頭露尾之輩,依舊躲藏在暗處。
瀚海閣一般不會出世,他們已經沉浸太久!
不過,對於烈陰和玄竹的出現,不少人都不覺暗暗心驚,顯然在這樣的爭奪中,又是難上加難。
“你們聊完沒有?聊完就滾蛋!”眾人自顧著聊天,將男童丟於一旁,不禁讓他心中微怒,想到軒主的話,不免再次出聲警告道。
“人不大,脾氣倒是不小。”烈陰輕笑,看向玄竹,後者微微點頭,他才沉聲道:“烈奴,送他上路!”
“沈堂主,你也上去,送他上路。”玄竹同樣指著男童,笑道。
沈河點頭怒喝一聲,身上的肌肉高高隆起,身子如炮彈一般彈射出去!烈陰身後一中年男子舔了舔幹澀的嘴唇,一頭火紅頭發很是刺目,不緩不慢逼近男童。
兩人的實力都很是不弱,都在高階魂師階段,和男童相比也在伯仲之間。眼下二對一,已然未戰就落於下風,男童稚嫩的五指猛然握拳,發出哢哢的聲響,瞬間消失在原地。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玩玩了。”烈陰嘴角掛著詭異的笑意,看著安澤晨淡聲說道:“也不知這鎮魂殿到底有何高明之處?”
安澤晨冷冷一笑,示意林炫等人注意不要讓閑雜人等趁機進入墓穴之後,從腰際摸出一把匕首,匕首鋒利無比,刀鋒閃著冷冷的白芒,令人心驚肉跳。
烈陰的兵器則是一把短槍,槍頭錚亮,若仔細觀看,還會發現,這是一把暗藏玄機短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