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黒冥也同樣不好過,在白衣倒飛出去的同時,黒冥同樣飛出數十米才停了下來。隻見他單膝跪地,手指微微有些彎曲,皮膚更是炸裂開來,黑血橫流。
兩人對視一眼,也不管傷勢如何,再次纏鬥在一起。
墓穴之中,青銅棺內,夏彌依舊平靜的躺在那裏,對於外界所發生的事情,全然不知。隻不過,相對於之前來說,他的麵色已經微微有些變化,不再是那種嚇人的蒼白,而是多了一些血色。
九陽玉也由原先的手掌大小,縮小了數倍,許願爐也是黯然失色。時間還在不斷流逝,不經意之間,夏彌的手中似乎微微抖動了一下,又歸為平靜。
“你們還想幹什麼?”徒然,男童冷喝一聲,警惕的看著烈陰和烈火二人,眼中欲要噴出怒火。
安澤晨等人也是麵色警惕,將青銅棺擋在身後!
白衣久久未回,讓烈陰二人無所顧忌,就連玄竹也跟在兩人身後,看著安澤晨的目光,滿是仇恨。這時,他冷冷道:“烈陰,天珠我不要,我隻要安澤晨的性命。”
石長老身死,單單靠沈河和黑炭三人,自然不是烈火的對手。眼下對於天珠,他也沒有了奢望!
“我要是你,現在就應該轉身跑的遠遠的,而不是在這找死...你以為烈陰會放過你?”安澤晨冷哼一聲,深深看了烈火一眼,對玄竹說道。
玄竹麵色微變,烈陰森然笑道:“這種時候,就不要想著挑撥離間了。就算我想要玄竹的性命,現在...”
“誰能阻攔?”烈陰一字一頓喝道。
“前一刻還和喪家之犬一般,現在就有了如此底氣,是因為你身邊這個一招落敗的家夥?”烈火雖然給予眾人極大的壓力,男童卻依然不懼,這是白衣給的自信,也是他長久以來維持的信心。
練武一道,心若是敗了,有了裂痕,那終身將難有寸進。
烈火雖用陰謀詭計讓白衣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可那畢竟也是事實,在白衣手中,他確實走不過一招。隻是,那已經是過去式,現在則不然。
以至於聽聞男童的冷嘲熱諷,讓他大怒,猛然一掌拍出,“那你就試試?”
烈火蘊含怒氣的一掌,之間那手掌拍出,有火焰環繞,手掌越來越大,臨近男童身前的時候,已然有一人之高。男童麵色巨變,冷汗直冒,隻覺麵部一陣生疼,硬著頭皮伸出雙手,迎向火焰手掌。
砰!
兩人本就不再一個級別,烈火隨意的一掌,雖然看起來怒氣凜然,實則沒有用多大氣力。主要原因還在白衣身上,兩人激鬥至今,都未曾有人回來,誰都不敢保證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白衣就像是一座大山,壓的烈火喘不過氣來,隻要他還在一天,烈火就不敢肆意妄為。
隻不過,男童還是遭受到了重創,身體砸落在大廳的牆麵上,雙手焦黑,鮮血噴口而出,已然是出氣多,進氣少。
“還有誰要阻攔?”烈陰森然笑道:“不想死就都給我讓開,我隻要天珠...”